得難受,讓小張開快些。
小張猛踩油門,眼瞧著要達到目的地,一個左轉漂移停在了酒店門前。
江淮受力不穩,跌進秦斐的懷抱。沒等秦斐反應,撲在他身上的江淮開啟車門催促秦斐下車:“快點。”
秦斐知道江淮心急,面無表情地走下車。江淮往酒店裡跑去,不忘招呼秦斐:“你幫我照顧一下張晟。”
不讓秦斐跟上來,其實江淮是有私心的。
萬一溫言真的有個什麼,男主秦斐還不得暴跳如雷,當即血濺千里伏屍百萬。而且溫言還是因為自己才平白受難,依照秦斐對自己的討厭程度,江淮很難保證自己會不會被遷怒,在這個以男女主圍繞開展劇情的小說,自己充其量就是個炮灰,大佬還是男主秦斐。
系統準確給到江淮溫言所在的酒店房號。
酒店房門緊閉著,江淮急促的敲了敲門,並沒有人應答。如果不是系統各種保證,江淮簡直懷疑這房間沒人。
江淮脫掉高跟鞋對系統說:“交給你了。”
系統能夠遮蔽江淮的痛覺,同樣的也能給江淮加些私設。現在系統就稍稍改了些資料,把江淮暫設定為力大無窮人設。
搞定後,江淮屏氣,把裙襬往上拉了拉,正準備一腳踹開房門。
忽然有人把她往後一拉。
跟上來的秦斐冷飄飄地看了眼江淮纖細的腳踝:“實木門。”
江淮說:“我有錢賠得起。”
秦斐氣笑了:“江小姐,你是準備嘗試一下骨折的滋味嗎?”
江淮一時沒搞懂秦斐什麼意思,就見秦斐把她往後拉了拉。然後猛地一腳,漂亮地踢在房門上。聲音之大,驚得旁邊房間的住客開啟門探頭探腦地來看。
秦斐一腳下去,門除了發出巨響外紋絲不動。
周邊的住客有人通知了酒店的安保,秦斐閒時會打拳擊,算得上半個練家子,他這麼一腳下去用了十成力,見房門紋絲不動,秦斐自尊心微微受到了打擊。他屏氣趕在安保到達前,在門上又漂亮地踹了一腳。
眼看安保就要到了,如果沒記錯,這是蔣家的酒店。
秦斐餘光瞥見江淮一臉焦急,又使力準備再踢這第三腳。
哪知道他正要踢的時候,一條纖細白皙的腿先一步踢出,小腿的流線漂亮極了,一雙玉足塗著硃色指甲油,襯的那隻小腳玲瓏漂亮。
纖細的腳腕一隻手輕輕地就能包裹的住,這麼一腳下去還不得骨折斷裂了。秦斐還沒來得及制止,“砰”的一聲,方才還紋絲不動的實木門被一腳踹開。
秦斐:“……”
門後藏著一個大塊頭男人,在江淮破門而入時從暗處偷襲,比江淮三個手臂還粗的肌肉男猛地伸出手,想掐住來人的脖頸。
“小心。”秦斐喊了聲。
江淮反應迅速,驟然擰臂轉身,只聽“咔噠”一聲,藏於門後的壯漢被江淮輕而易舉地擰骨折,他因劇痛而跪倒在地。
這是一間套房,江淮走進後左右環視一圈,系統再次給她指出準確的溫言所在的位置。
江淮赤足踩在房間毛絨舒適的地毯上,不等她再次踹門,這次房門主動被開啟。
從裡面走出的男人並不是蔣南。
蔣家兄妹的計劃是迷醉江淮,蔣鍥趁機拿下江淮,讓江淮不能如願地嫁給秦斐。當然,秦家也自然不會娶這樣的媳婦進門。
卻沒想到,眼看著機會就要成功的時候,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蔣家兄妹恨得牙癢癢,報復一個沒背景的酒店服務生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所以蔣鍥決定給溫言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幫人出頭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房間裡的兩個男人就是蔣鍥找來準備侮辱溫言的。
溫言長得漂亮,兩個男人自然是願意幹這種事的,更何況蔣鍥說過,出了事有他罩著。卻沒想到剛把人弄到酒店來,江淮就追了過來。
待在房間裡剛把溫言衣服脫了一半的男人氣的牙癢癢,比起門外偷襲的男人,他更壯幾分。二話不說,朝著江淮面門襲來。襲來時拳掌帶風,可見男人使了多大的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
秦斐幾步跑上前,一把抱住江淮,一個轉身,用背部替江淮擋住了這一拳。
秦斐吃痛,隱忍著痛楚咬牙說:“江淮,你不知道躲的嗎?”
江淮被秦斐護在懷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鼻尖是淡淡的古龍香水,江淮吶吶:“你……你幹啥?”
秦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