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受著傷呢,我是想拜託白堂主,若是可以的話,儘量把蔡相手下的那些搜查給應付過去,然後尋個機會把他送出京城吧。”林詩音說。
“這有何難,冷夫人放心便是。”說罷他就跟趕著去投胎似的跑了。
他一走,林仙兒就又哼了一聲:“這人怎麼這麼幼稚的?”
林詩音覺得好笑:“你可是比他小好幾歲呢。”
林仙兒:“小好幾歲又怎樣,照樣是他幼稚。”
之前林詩音沒回來時,她問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這傢伙居然說什麼你笑一下我就告訴你???
簡直有毛病!
而且說了一遍還不夠,看她生氣,他好像笑得更開心了?!
“人家年紀輕輕已是一方豪傑,雖然性格跳了些,但總歸是幫過我們許多的。”林詩音勸她寬心。
“要不是因為他幫過您,我才懶得理他呢。”林仙兒繼續冷哼。
以前就算是和李紅袖憋氣的時候,林詩音都沒見她氣成這樣過,此時此刻還真有點佩服起白天羽了。
“白堂主究竟做了什麼啊你這麼討厭他?”她問。
林仙兒撇撇嘴不說話,好一會兒後見林詩音仍盯著自己,才道:“反正……反正他既幼稚又無聊。”
這個說法林詩音其實也勉強算是同意,但她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但他也長得好看啊,養眼。”
林仙兒:“……”竟然反駁不了。
看著她這個想罵又罵不來的樣子,林詩音頓時沒忍住笑出了聲,摸了下她腦袋道:“好了好了,不說他了,咱們先吃飯吧。”
“……嗯。”
吃過飯後林詩音特地又去找了諸葛神侯一趟,把自己今天偶遇王小石的事給說了,當然她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知道他師承的事,而是將話題的重點放在方應看受傷這件事上。
“那這位少俠現在是在神刀堂養傷?”諸葛神侯問。
“對,我拜託了白堂主尋個機會送他出京,神刀堂的馬隊裡藏個人應當不難。”林詩音說,“還有今日說的要遞耶律延禧的訊息,我已經讓人帶過去了,但傳給他本人的那一份,還得世叔出手才行。”
“此事,辛苦你了。”諸葛神侯嘆了一口氣。
“我哪裡稱得上辛苦,您才不容易。”她說。
夜間洗漱完畢躺到床上後,她才拆了姬冰雁的那封信。
信上還是和以前一樣講了他開年後的生意近況,他寫這封信的時候應當還不知道楚留香和李紅袖要過去,還在信上嚎人手不夠。
林詩音看到最後,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