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記不清自己喊了多少次了,也懶得去計數了。
導演:“各單位注意,《刺秦》第三十三幕,第n次!”
嬴政看向跪在地上的嫪毐,飛起一腳就揣在他身上:“你這個狗奴才,真是向天借的膽子。”
由於踹的太happy,沒有控制好力道,自己險些滑到,於是趕緊拍拍心口安慰下受驚的自己。
導演:“cut!”
白禎默默的靠在一遍揉小腹。
導演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傅至檸!這只是拍戲。你用不著那麼實打實的踹下去,你只要做出這個樣子就行了。你再不好好給我拍,我就只能給你找替身了。”
傅至檸十分無辜:“導演,我這真的完全是劇本需要。而且我也沒有動作戲呀,要替身幹什麼。”
導演:“準確來說,你才是替身。”看傅至檸一臉的問號,導演接下去說:“臉替。我這重新找個演員演這個角色,你不需要參與,只要配合各個場景做表情就行。我們後期會請團隊給你的腦袋p上去。”
這下傅至檸可就不幹了,士可殺不可辱呀。
他握著拳頭給自己鼓勁,一定可以演好的。
下定決心是一回事,實力又是另一回事。
又經過了無數條的喊停,總算是有個差不多能用的出現了。
導演:“這場戲咱們再來最後一條,傅至檸,你就給我照著這個感覺演,不要自己給我多加一些其他情感。各單位注意,《刺秦》第三十三幕!”
嬴政夜訪雍宮,行至門前。
門口侍衛看清來得人是誰,齊刷刷的跪下:“吾皇萬歲。”
嬴政抬手製止:“不必多禮,寡人只是過來探望一下母妃。不必通傳了。”說完徑自朝裡走去,留下門口跪著的侍衛面面相覷,神色尷尬。
嬴政靜靜地站在房門前,聽見裡面傳來男~女~歡~愛的聲聲喘息,額上青筋暴跳。
他一腳把門踹開,:“寡人當真沒想到母后竟有如此魅力。”
說完也不管兩人的反應,自顧自的走進室內。
嫪毐一時間愣住了,呆呆的在那裡一動不動。
倒是趙姬,沒有絲毫的驚訝,彷彿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嬴政不緊不慢的坐下,拿起茶壺給自己到了杯茶,端至唇畔:“不要讓寡人影響了母后的雅興,你們繼續,寡人坐在這等著就好。”
趙姬推開嫪毐緩緩起身,赤足下床撿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服,不緊不慢的將它們悉數穿上,整理了好一會,才走到嬴政旁邊的椅子坐下,輕輕笑道:“皇上政事繁忙,怎麼今日到是有空來看哀家了。”
嬴政:“政事始終沒有處理完的時候,不過若是探望母妃的時間耽擱了,怕是也看不到這麼精彩的場景了。”
嫪毐這時候才明白大事不妙,連衣服都顧不得穿,直直的撲倒地上,俯首叩頭:“奴才該死,奴才一時迷了心竅,”
不等他說完,嬴政便冷冷的開口:“狗奴才,我正與母后說話呢,豈是你能夠插嘴的。”
嬴政起身,走到他前面,抬起一腳將嫪毐踹翻在地:“皇額娘姿色過人,風韻猶存,你會情難自抑也是在所難免的。”
話雖是對著嫪毐說的,但是目光卻是直勾勾的盯著趙姬的。
趙姬:“原來哀家的任何事,都逃不過皇上的眼睛。”
整個室內的氣氛過於詭異,嫪毐在一旁簌簌發抖,什麼辯白也顧不上說了。
趙姬唇畔笑意加深:“哀家總歸是你的母后,事事自然都在為皇上籌謀。不知哀家現在還能不能跟皇帝說幾句體己的話,來換這個奴才的命呢。”
嬴政面無表情的看了趙姬半晌,嘴角轉而露出一抹狠厲的笑:“來人,將這個狗奴才先押至大牢,聽候發落。”
嬴政的親信將一旁的嫪毐拖下去,順便把門也關上了。
嬴政:“母后是要跟寡人解釋一下太監嫪毐的事情嗎?”
嬴政故意強調太監兩個字。
趙姬:“他是呂不韋送過來的假太監。”
嬴政一愣。
趙姬繼續說道:“嫪毐這些年在雍城廣結黨羽,擁兵自重,暗起篡位之心,意圖謀反。”
嬴政眼裡浮現出一抹狠辣。
趙姬:“嫪毐和呂不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牽一髮而動全身。此時,我們只需要將嫪毐放出來,他畢竟只是個市井小人,難免會酒後吐真言。”
趙姬說完竟咯咯咯的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