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多幾個字都不肯說。我們大家都覺得擊西已經叛變了……”
“嗯?”墨九不喜歡叛變這個詞兒。
“哦不!”薛昉嘿嘿一笑,換了個說法,“已經被封口了……”
“……封口啥意思?”墨九厲目一掃,仍然不滿意,可薛昉已經想不出來可以用的詞兒了,只含糊的笑了笑,接下去道:“使君擔憂墨姐兒,心裡不放心,這不,又要與珒國大決戰了,他恐是想念得緊,生怕墨姐兒出什麼事,這才令我快馬到金州,一定親眼看看。”
墨九聽罷,久久無言。
她以為蕭六郎是需要用著她結的網了,可並不是。
“告訴他,我很好。”墨九微微一笑,目光透過薛昉,像看見了兵臨汴京城的蕭乾。他騎在馬上,從遠方看向她,一雙深目裡分明佈滿了愁緒,她在虛空裡與他默默對望,眸底滑過一剎那的涼意,“我怕只怕,他不太好。”
“是不太好!”薛昉接過話來,瞥了墨妄一眼,小聲道:“不瞞墨姐兒,我發現使君這些日子,時常出神兒,而且南榮與北勐之間的關係……好似也有點緊張!”
蕭乾與北勐的關係,墨妄並不知情。所以薛昉用了一個“有點兒緊張”來形容,墨九大抵可以明白其間的微妙之處,而墨妄聽了也不會覺得突兀——畢竟一山不容二虎,沒有了珒國之後,北勐與南榮之間,哪個該做老大?
“所以這個珒國,滅了好,還是不滅好哩?”
有了珒國的存在,北勐與南榮就能達成抗珒協議,擱置爭端,共同進退。一旦珒亡,這二虎相爭之後,接下來還不一樣的民不聊生?與珒佔期並沒有什麼不同。而且,最可怕的是,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從草原興起的北勐勢力,一點也不比老態龍鍾,*叢生的珒國差。
從南榮的角度來說,趕跑了一隻豺狼,真正迎來了一頭猛虎。
更可怕的是,南榮最大的軍事領袖……竟是北勐世子。
若蕭乾的心向著他爹——南榮,那南榮興許還有翻盤的機會。
若蕭乾的心向著他娘——北勐,那南榮可以說沒有半分勝算。
而蕭乾的焦灼與痛苦,想必是來自到底該向著爹還是向著孃的抉擇吧?
墨九思考片刻,慢慢起身,看著薛昉道:“走!去吃飯吧,吃完好上路。”
薛昉:“……”這句話聽著好像不對?
墨九看他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