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他,把她反襯得不像是浴女,而像欲丨女
“別鬧,乖乖的,我給你洗乾淨。”蕭乾的手,從後面繞到她的肩膀前,慢慢往下,就在墨九緊張折期待中,他卻將她垂落在身前的幾縷頭髮慢慢撩起,擦過她敏感的肌膚,拉到脖子後面,繼續拿了香膏子,慢條斯理地為她洗頭。
擦過的一瞬間,墨九心都提緊了。
可他……再一次,擦了擦,離開了。
“蕭六郎!”墨九咬牙切齒,“你故意的!”
“是。不故意,如何能把頭洗乾淨?”他輕柔地在她頭皮上捏一捏,揉一揉,再抓一抓,洗頭的技巧相當技巧,絲毫都不輸給後世那些經驗豐富的洗頭師父。
墨九再一次享受地眯起了眼。
“洗吧洗吧!不洗乾淨,今兒罰睡床踏板!”
一直以來,她其實都很喜歡蕭六郎的按摩手法。
他是大夫。懂穴位,通養生,曉醫理,力道也總是恰到好處。
可她卻從來不曾想過,判官六洗頭也是一絕。
然而,頭舒服了,可她的心卻不太舒服。
缺了一點,還是缺了一點……總是缺了那麼一點。
好像這樣的舒服,始終不夠極致,不夠滿足。
她半眯著眼,小聲哼哼,“蕭六郎,不論有沒有*蠱,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是你的人了,那什麼,不就是早晚的事兒?如果你有什麼法子,可以不管失顏之症的後遺症,何不,何不早一點享受你的權力?”
她結結巴巴說完,頭上的按捏在繼續。
背後倚靠的身子,越來越硬。
可墨九卻沒有聽見他的回答……和半點異樣的舉動。
墨九再一次咬牙,“蕭六郎!”
“嗯。”他替她清理頭髮。
“沒聽見我的話嗎?”
“聽見了。”他聲線悠悠,好聽得讓人想打瞌睡。
“為什麼不回答?”
“你沒說,一定要回答。”
“……”墨九有一點抓狂,“如果我現在說了呢?”
“哦。那我回答了。”
“什麼?”
“哦。”
“蕭、六、郎!”
“乖,趴在池邊,我方便動作……”他把她洗淨的頭髮在腦袋上挽了個髻,用一個簪子綰好,像是為了幫她扳過身子。他的頭低下,嘴唇輕輕落在她的後頸上,輕輕擦過時,那蜻蜓點水的一吻,不激烈,卻比任何激烈的熱吻,更加令人遐想,令人崩潰,令人……不可自抑。
“蕭六郎……你不要這樣。”
“嗯,怎樣……”
“啊,也不要那樣……”
“哦。換一個。”
“啊!”
溫泉池裡,墨九的聲音,由強到弱,由尖到柔。
慢慢地,歸於了恬靜地溫言軟語。
結果證明,墨九的選擇是正確的。
蕭六郎是一個不管什麼事都必須要做到極致的人。讓他侍浴,又是在他誠心想要好好侍侯一個女人的時候,那暖、那好、那眼神兒、那燈光,那技巧、那撩人的熱霧,絕對是一場盛宴般的舒服體驗。
卻也有很強的催眠效果。
他將墨九放在花瓣飄香的溫泉池中洗淨,擦拭乾淨水珠,又為她白嫩嫩的肌膚塗上一層輕薄香軟的香脂。也不知是什麼花草做成的,很滋潤、不油膩,淡淡的香,暖入心肺,讓她舒服得躲到池邊的美人榻上,眼神半開半合,不幾下,就沉沉睡了過去。
有蕭六郎在,墨九對睡覺的環境不挑剔。
安心入眠的時候,夢應當是美的。
有他陪在身邊,夢裡的人,也應當是他才對。
可墨九卻做了一個怪異的夢,一個沒穿衣服的男子睡在她的身邊,目光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不……”
她緊閉的睫毛眨動著,額頭細細密密地冒出了一層細汗,只覺置身於一個封閉暗黑的空間,看不見那個男人的臉,潛意識裡,卻知道cńcńz。ńéτ他不是蕭六郎。
不是蕭六郎,怎能可以睡在她的旁邊?
“蕭六郎,你在哪兒,在哪兒?”
她大喊著,劇烈地掙扎起來。
可男人突地壓下,雙臂緊著他,力氣很大,她沒有辦法反抗。
“無恥……”
她無力地揮動著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