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踩了風火輪一樣跑得飛快。
她的兩個丫鬟在後面就差沒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來追她,也很快就被她甩得只剩下一個影子了。
“我早就和爹孃說過很多回,那瘋子道士的話不能信!可他們偏偏就是要一意孤行!”
她一邊跑一邊漲紅著臉,情緒激動不已地自言自語著。
“等我把這個驚人的訊息帶回家裡去,我看他們還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說著三哥一定要靠那個女人沖喜才能夠保命的話!”
想到母親這兩日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態度,秦佩蓉的心裡就止不住的一陣委屈和惱恨!
“我三哥這次能夠醒來根本就和那個冒牌貨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全家這回都可以說是上了那女人的大當了!”
越說越激動的秦佩蓉如同一道閃電一樣地躥進了家門。
她也顧不上自己正處於母親所說的禁足期了。
第一時間就往母親所在的正房跑去。
恰巧,這時候大家都還沒走,都還親親熱熱地圍坐在一起嘮嗑著家常。
眼見著母親秦阮氏親親熱熱地和那個冒牌貨一起商量著後天歸寧等諸多事宜的秦佩蓉臉上表情瞬間變得鐵青無比地瞪視著陸拾遺道:“娘!您怎麼還有閒工夫和她商量著什麼歸寧不歸寧啊,趕緊把這冒牌貨送回家去才是正經!”
一看到女兒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前不久所做之事的秦阮氏瞬間把個臉拉的老長,“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我不是讓你待在自己的院子裡好好反省自己犯下的錯誤嗎?”
“我要是在待在自己院子裡好好反省,恐怕我們全家就要變成整個寧州府的大笑話了!”秦佩蓉用銳利無比地視線瞪視著臉上表情陡然變得頗有幾分不自然的陸拾遺,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道。
在場諸人,除陸拾遺以外,都是二丈長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壓根就弄不明白秦佩蓉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覺自己這回總算能出一口惡氣的秦佩蓉虎視眈眈地瞪著陸拾遺冷笑道:“你說,是要我當著大家的面戳穿你?還是你自己把真相說出來?”
陸拾遺擰絞著雙手,垂著眼簾,不吭一聲。
越發覺得自己佔了上風的秦佩蓉又是一聲冷笑,“你以為你不開口?就能夠糊弄過去嗎?我告訴你,紙包不住火,坐在這裡的可沒有一個是傻瓜!”
陸拾遺繼續垂著眼簾,不發一言。
秦承銳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對他的新婚妻子不怎麼友善,但是他決計沒想到所謂的不友善居然已經到了這樣一種程度。
“四娘!這是你三嫂,你怎麼能這麼不客氣的和自己的親嫂子說話?”
他皺著眉呵斥這個與他打從一個孃胎裡生出來的龍鳳胎妹妹。
“不是我不客氣,而是我根本就沒必要跟她客氣!”原本還打算如同貓抓老鼠一樣好好的戲弄一下這個冒牌貨的秦佩蓉被秦承銳向著陸拾遺的舉動給徹底激怒了。“三哥!你知道嗎?她根本就不是陸家的小姐陸蕊珠!她是一個冒牌貨!”
秦佩蓉的話讓秦阮氏和秦阮氏的哥嫂都變了臉色。
秦阮氏更是直接拍案而起,“四娘!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沒事拿這和你們開什麼玩笑?”秦佩蓉冷哼一聲,“這個現在在我們面前裝腔作勢的女人只不過是陸家夫婦看其可憐收留的一個養女罷了!只可惜,即便人家陸家夫婦對她百般憐惜,千般寵愛的連自己親生的女兒都為之退了一射之地,她還不滿足!居然打昏了真正的陸家小姐自己穿著嫁衣上了花轎!娘!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眼見著女兒一臉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的秦阮氏難掩震驚地去看自己三兒媳此刻的表情。
卻發現,剛剛還滿臉複雜難言之色的她這回卻不知道因為什麼陡然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女兒。
心頭止不住就是一動的她拍了拍三兒媳還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如同水豆腐一樣白嫩細滑的柔荑,“孩子,有什麼話你就和娘說,娘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秦阮氏對自己的識人之術還是有幾分自信,經過眼下的這一番短暫相處,她相信眼前的三兒媳絕不會是女兒口中所說的那類厚顏無恥之人!
她覺得這裡面必然有著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隱情在其中。
“娘!你這是被這個冒牌貨給下了降頭嗎?還是你耳朵聾了,沒聽清楚我說的話!這個女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