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府衙門!
當秦良弼聽說陸府願意與他們結親後,面上卻沒有什麼歡喜之色。
只見他長吁短嘆道;“沒想到我秦某人也有以勢壓人的一天!”
同樣在旁邊為陸府的終於許可而欣喜若狂的阮氏聽到這話,卻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明明是兩廂情願的事情,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得這麼難聽了呢!再說了,那元道長的話你又不是沒親耳聽過,咱們家承銳與那陸小娘子可是天生的一對,地設的一雙,他們可是註定要在一起的良配,真要是拆開了,那可是要遭天譴的!”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只要承銳能夠醒來,那麼,就算我因此而聲譽有損,又算得了什麼呢。”
秦良弼在聽到妻子提及元道長時,臉上的表情總算帶出了點心甘情願的味道。
對於元道長的本事,他十分的清楚,那可是一位比真金還要真上幾分的大能人!
由於兩方人都急著要早點生米煮成熟飯的緣故,六禮走得非常的倉促,陸拾遺只覺得自己前腳剛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一個頭,後腳她就已經被塞上了去往寧州府衙門的花轎。
陸拾遺是個膽小怯懦的人,哪怕她明知道前面等著她的是個火坑,也不敢有絲毫反抗,只能抽抽噎噎地藏在鴛鴦戲水的蓋頭裡哭了個痛快。
到了寧州府衙門,她在喜婆的攙扶下踩上了新換上的地毯,然後聽到一個女人用十分溫柔地嗓音在說話,“銘哥兒,記住娘跟你說的話了嗎?一定要抱好這隻大公雞,待會兒,前面的那個伯伯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記住了嗎?”
“娘,你都說了好多遍了,孩兒早就記得牢牢的啦!”緊接著是一個帶著點不耐煩的男童的聲音。“我知道這隻大公雞就代表著我三哥,只要我抱著它和三嫂拜了堂,那麼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