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婚禮才對。”
那宮人在聽了華承鏈的話以後,不由得在臉上浮現出一個有些錯愕的表情。
因為他不確定華承鏈這是在裝傻還是當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來得這皇宮。
他定了定神,徑直開口道:“對於這一點,小奴也不是很清楚,小奴是奉了安公公的命令,特地守在這裡,靜候華公子您甦醒的。”
“安公公?”華承鏈眼神有些茫然的重複。
他與華承銳的關係十分惡劣,自從嫁人以後更是再也沒有刻意打聽過與華承銳有關的訊息,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安公公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與華承銳之間又有著怎樣的關聯。
那宮人年紀雖小,卻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
一看華承鏈那迷茫的表情,他就主動開口解釋道:“安公公是君後殿下跟前的第一得意人,也是小奴們的頂頭上司。”
華承鏈臉上帶出了幾分狐疑之色。
“……我與你口中的安公公從無往來,他怎麼會突然讓你過來照顧我呢?”
隨後,他又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在臉上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恐怕,他也是聽了你們君後殿下的吩咐,才會特地派你過來守著我的吧。”
華承鏈在說完這句話以後,用一種只有自己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低低呢喃著:“雖然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把我帶進了這深宮內苑,但是,我對天發誓,無論如何,你都休想我屈服於你的腳下,任你羞辱踐踏!”
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的華承鏈從床上翻身坐起,用一種很是篤定的眼神望著那少年宮人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口中的那位安公公應該說過等我醒來就馬上通知他的話吧?”
那少年宮人微微點頭,“安公公確實叮囑過小奴,說只要把公子您一醒來就馬上通知他。”
“既然這樣,那你還等什麼?”華承鏈用一種近似自嘲的口吻,繼續對少年宮人道:“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會抓緊時間趕快去報信,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傻乎乎的待在這裡虛耗時間。”
少年宮人被華承鏈的話給噎了個正著。
他眨巴了兩下眼睛,表情頗有幾分尷尬的說道:“還是華公子您考慮的周到,小奴這就去通知安公公您醒來的大好訊息。”
他一邊說一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華承鏈默默注視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開始在心裡預想起再度與華承銳重逢時的場景。
“歸根究底也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華承鏈用力閉了閉眼睛。
“就是不知道,那個曾經被我欺負的除了啼哭以外,連話都說不出來的人……現在已然變成了何等模樣。”
華承銳收到華承鏈醒過來的訊息時,正在翻暗衛們新近送上來的——與冀國公府有關的各種報告。
他雖然早就知道冀國公府沒一個好東西,但還是被暗衛所帶來的調查報告給震驚住了。
“……她為了討好我們,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了,居然連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也做得出來,難怪她的枕邊人都會忍無可忍的向我們投誠,主動檢舉她曾經的所作所為。”
華承銳一邊把暗衛親自調查出來報告遞給陸拾遺,一邊語帶感慨的把他這次在華府的所見所聞,毫無保留的轉述給陸拾遺知道。
陸拾遺知道華承銳有多在乎原生世界裡的一切,在聽了華承銳的話以後,她幾乎不假思索地說道:“既然證據確鑿,那我們還等什麼?直接把她拿下就是了!”
陸拾遺從前之所以對華母還有幾分…香火情,完全是看在華承銳的面子上。
如今知道她曾經居然犯過命案,害得還是自己的原配夫郎,陸拾遺怎麼能忍——
“這件事你應該提早告訴我才對?怎麼過了大半個月才說?”
“因為我和某人有個約定,而且我也需要顧念一下才剛剛新婚的華婧,不管怎麼說,作為她兄長的我,總不能讓她前腳娶了夫郎,後腳就沒了母親。”
華承銳是打從心底的疼愛自己這從小就飽受波折坎坷的妹妹。
尤其是在他知曉對方揹負了十數年的‘寤生子’身份,完全就是汙衊的時候。
陸拾遺對於華婧這個謹守本分,又對自己兄長充滿孺慕心理的女子十分欣賞。
在聽了華承銳的解釋以後,她很是贊同地點頭附和道:“你考慮的很周全,你妹妹她已經夠苦了,我們確實不宜在那樣一個特殊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