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麻了。”蔣子寧捂著嘴哭嚎起來。
“滾下去。”賈璉對於蔣子寧沒禮貌的印象已經深入骨髓,完全沒有改變的可能。
“好兄弟,你就幫幫我吧。我家老爺子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每日最大的盼望也就是瞧瞧那盆春劍,這要是死了,便是我這個做孫子的不孝了。”蔣子寧說著就痛哭起來,“我爹去得早,我自小就是祖父……”
“閉嘴,花留下,人走,三日後來取。”
賈璉一腳把蔣子寧踹下車,便命車伕即刻駕車回府。
蔣子寧雖然摔了一跤,卻不知道為啥,聽賈璉冷冷地說那句話特別開心。大概是因為他冰冷而充滿肯定的語氣,反而令他格外相信賈璉能將蘭花醫治好的能力。
只要能把蘭花治好,別說一跤,摔十跤他都願意。
蔣子寧高興地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一個大問題,轉頭就去追賈璉的馬車。
“噯,蘭花,蘭花你還沒帶走!”
蘇盛不喜與那些紈絝子比酒談論女人,便早早的退席要走,剛巧看見蔣子寧摔跤追馬車的滑稽一幕。
“子寧,你這是做什麼?”
蔣子寧一見是表哥蘇盛,表情立馬萎了,他這個表哥能力超群為人也十分嚴格,每次見面他都會訓自己,所以他現在一見到他就緊張。
“我……那個……祖父的蘭花病了,我請人幫忙看看。”
“唬誰呢,坐那樣豪華馬車的公子哥兒會給蘭花看病?”蘇盛嗤笑道。
“表哥,您可別不信啊,是真的……”於是蔣子寧就將賈璉調配藍溶液給蘭花治病的事兒說給了蘇盛。
蘇盛蹙眉想了會兒,“賈璉,可是榮公的後人?”
“對,就是他,長房賈赦之嫡子。”
“原來如此。”蘇盛諷刺的笑了笑,不以為意。榮國府的那些子弟們他早有耳聞,不過是些紈絝好色之徒,想來這位賈璉就算愛蘭花,也是玩物喪志一類,沒什麼好細琢磨的。
蘇盛便不想了,上馬告辭。
……
今日賈璉去平原侯府赴宴闔府上下皆知。碰巧豐兒生辰也在今日,一早就跟賈璉告了假。賈璉便舍給一些酒菜錢,令她和姐妹們在花園內治酒慶生,隨她們怎麼鬧,只要不討了別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