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寧訕訕地看著賈璉,他是不好說什麼了,在這繼續待著也挺尷尬的。
賈璉對他道:“這件事還是要煩勞你回去旁敲側擊,想辦法從你二嬸子口裡好好打探,看她到底是從誰嘴裡聽道的。最好今晚就能給我訊息。”
蔣子寧點頭應承,這才告辭了。
禮郡王緊接著激動的抓住賈璉的手,“多虧你這孩子聰慧機敏,及時把訊息告訴我了。賢侄,本王願意以自己的性命擔保,我家靜芯絕對是清白無辜的,什麼留情私奔,根本就沒有的事兒。她就是隨我走南闖北,也是有她娘王妃負責管教,也有宮裡御賜的教養嬤嬤授她規矩。若說我家姑娘不清白,那這世上就沒有清白的東西了!”
“王爺不必激動,我知道。這件事很奇怪,不早不晚,非要在兩家議親的時候出現,本就是很蹊蹺,該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且這流言傳的本就是漏洞百出,不需要去特意證實便可分辨真偽了。”
“哦?”禮郡王愈加讚賞的打量賈璉,很是好奇他是如何十分確信他家靜芯的是清白的。
“什麼‘留情私奔,人被王爺悄悄處置了’,如此私密的事她們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若是真有此事,以王爺的能耐,自然是暗中弄乾淨了,封人口,不會留有任何洩密的可能。而流言中這些事被編的像是口說書一般,把事情經過講得繪聲繪色,好像身臨其境一般,顯然是有人故意編排,目的就是為了汙衊二姑娘的閨名。”賈璉解釋道。
禮郡王佩服的點點頭,拍拍賈璉的肩膀,“先前倒是我糊塗了,還想用灌酒的辦法問你實話。什麼叫患難見真情,這就是了。好孩子,靜芯能瞧上你這樣的男兒,是她之幸。”
“王爺謬讚了,晚輩也沒做什麼,只是動嘴皮子提個醒兒罷了。”賈璉客氣道。
禮郡王見賈璉謙虛有度,沒有半點‘居功’驕傲的意思,更是歡喜,要不是因為還有這樁急事要處理,這回他真想好好跟賈璉小酌深聊一番。
賈璉也知此刻不好耽誤禮郡王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