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指指其中兩人,之前還跟他稱兄道弟,現在卻將他當階級敵人對待,笑罵道:“我今天算認識你們的真面目了,以後見了面可別叫我許兄弟了,我可沒你們這樣沒義氣的兄弟。”
“別介啊,”其中一人笑嘻嘻地湊過來說,“這不是小袁還沒物件,那我們人人都有機會,要是你跟我們說,小袁是你物件,那我們肯定把小袁當嫂子一樣尊敬,你們說是不是?誰讓你下手再晚了呢,說不定是小袁相不中你,那我們可不得抓住機會了。”
“就是,這話說得太有道理了,許兄弟啊,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一看就是拿筆桿子的人,這有的姑娘喜歡你這樣的,可有的姑娘未必啊,你們說是不是?”
這話惹得好些人哈哈大笑,包括旁邊看這些年輕人熱鬧的,還有過來人跟他們談經驗。
許言森沒好氣地捶了這人一記:“滾你的,我就看到了你們專跟我拆臺!”
走到小溪邊的袁珊珊,忽然毫無預兆地回頭看了一眼,眼裡閃過錯愕之色,這……是她以為的意思嗎?
“小袁,你要做什麼,我來?”小高撈袖子殷勤地說,作為普通人,他當然聽不到這麼遠的話。
袁珊珊回過頭來笑了笑,眼裡臉上毫無異色,說:“那邊沒什麼坐的地方,我看這邊石頭多,多搬幾塊去,一起搬吧。”幾個老獵戶倒帶了馬紮,掛在筐外面不佔地方,也沒多少份量,可其他人就沒有了,實在沒地方坐就掃了些枯葉堆起來往上一坐。
袁珊珊不是多享受被異性包圍的人,她反而喜歡靜靜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