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她是個小女人。只要在國內,除了清明節之外,古今中外大大小小的節日,如果沒有收到花,那是作天作地,在家跟我爸鬧彆扭。我爸就吃她這一套,她就曾經跟我說小作怡情,大作傷心,強作分崩離析。按照她的邏輯,小範圍的鬧一鬧有助於增進夫妻感情。我覺得也是,我爸顏值線上,又是成功人士,況且我媽在我小時候整天外派,能保持他這種專一,他們之間的夫妻經營是不可少的。
我在淨房裡洗澡,他在外面拍門,聲音奇大無比,直到他吼道:“你再不開我踹門進來了!”抽了擦身體的大浴巾,裹了身體,拉開了門栓,大罵他:“發什麼瘋?欠揍啊!”
他反手就將門栓落下,將渾身溼漉漉的我壓在門背後,我被那栓子膈地難受,他卻瘋了似得含住了我的唇,大力地啃咬,我張開嘴放他的舌頭進來,他挑著我的上顎,搜刮我口內津液……
我拿著拳頭捶他的肩膀,嘴裡嗚嗚地無法發聲,看實在不行,即便是他的肌肉硬實,使勁地擰總成了,他悶哼了一聲放開了我的嘴,我罵他:“是誰給我找不自在了?還不興我發脾氣。”
“有什麼好好說不成嗎?你生氣做什麼?”他緊緊地抱著我說。
“我就生氣了怎麼著?我就小氣了,怎麼著?”我挑釁地看著他。
“不怎麼著!”他推開我,浴巾隨之落地,我大驚,趕忙彎下腰要撿浴巾,誰想被他得了機會,直愣愣地佔盡便宜,混蛋,看我不咬死他……
第22章
我哭,謊話騙了人薛姑娘,卻騙不了我自己,明明是我自己快被他弄死了!我認真地跟他求饒,要求到此為止,大夏天的已經汗出如漿了。
清理完,他去拿了一瓶膏藥遞給我,我頓時凌亂,雖然激烈了些,有些疼。但是不至於要金創藥吧?
許是他看我不動作,問我:“傻了啊!幫我背上擦點藥!”
額!我看向他的背,好吧!我如撓牆一樣撓了不少紅印,但是要不要這樣啊!擦藥?擦個鬼啊!明明是要笑話我吧?
我挺屍躺倒,暗啞著聲音說道:“我小指頭都動不了了,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算什麼?”
“我從未對玲瓏假以辭色!一年我都和她說不上幾句話。她對我存了那些心思,我不是不知道!存了便存了,我只能不理不睬就是了。只是這個人很是執拗!我實在不知道她想做什麼?”我睜開眼,他一手撐著瞧著我,跟我解釋。
我繼續閉上眼跟他說:“能做什麼?膈應你媳婦!之前英英定然被她膈應過。是不?”
“英英與我說話很少,時間長了我都有些模糊,她到底與我說過些什麼?甚至是她的長相都有些模糊。”
“常遠,我還不至於吃你先夫人的醋吧?你這樣說,我到底該高興呢?還是心寒?她到底是你媳婦。要是我死了三五年,你也會將我忘乾淨?”我瞪開了眼看著他。
“胡說什麼!我守著你到白頭!你若死了,我怕我也活不成。”他先是低喝,後來口氣有些悠遠。
我笑話他說:“不要這樣吧!你會讓我對自己估計錯誤的。”
他躺下就躺下,非要將我摟在他胸前,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時不時的摸著我的發說:“你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這顆心的。”
“我哪裡不知道你對我好?今日我也未曾相疑過,你還要我怎樣?讓你和她單獨相處,解釋清楚。我只是使使小性子!”我臉貼著他的胸說道,他給我的安全感太強,以至於有時候我覺得在前世那種男女關係之下,都不會有這麼尊重妻子的男人。
“你對她說了什麼?讓她瘋了似得?”
說起這個我開心地呵呵笑,然後將我跟薛姑娘的對話,學給了他聽,他聽了悶笑道:“你這話倒也不錯!我就喜歡你這味道濃厚的醬肘子,哪裡會喜歡她那種清湯寡水的燕窩魚翅!”
我伸手扯他的臉道:“誰是醬肘子?我這是鮑魚豬爪啫啫煲,明白嗎?味道濃郁,食材搭配豐富。你上哪裡找我這麼高階大氣又接地氣的娘子?她對你發什麼瘋?”我突然興奮起來,摩拳擦掌準備來一鍋試試,那日去買到了幾個肥厚的幹鮑,明日拿出來發一發?一想又只能作罷,天氣太熱,泡發要幾天功夫,他們家倒是有冰窖,但是來來回回換水入了那些人的眼裡,又是事情。
“是!是!你是紅燒豬手!也沒怎麼著,就是對著我哭,問我為什麼不要她。我實話實說了,讓她好好找個人嫁了,死了這條心。”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姑娘是個大麻煩!”我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