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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之前,晉王與蘇成兩隊人馬已然戰到了一起,衛釗趁著兩隊式弱時加入,誰料他們就好似約好了似的,齊齊殺向了大齊的人馬。
這才弄成了現在這般三軍對壘的情況。
蘇成那邊不好對付,既然這老者是晉王一派的頭頭,不妨從他下手。
他不過一個眼色,陸爍便立刻領悟過來。
剛好他也是同樣的打算。
其他人只看到君臣倆說了句話,還沒等去猜測兩人說了什麼,就見陸爍身子不動,卻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支箭羽,拉開長弓作勢要往蒙面的蘇成處射去,也將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引到了蒙面的蘇成身上。
“保護主上。”
蘇成身後計程車兵將官雖不算是亂做一團,卻也有了不小的騷動。
陸爍對準蘇成拉滿弓,就在眾人提心吊膽的前一刻,猛然一轉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了莊先生。
晉王的人雖然在看熱鬧,卻也時刻注意著陸爍這邊的動靜,見到箭羽射過來立馬有了反應。
奈何他們動作快,陸爍的箭羽更快,一根接著一根,很快便射穿了莊先生身上的幾處要害。
“莊先生……”
見他吐血,晉王軍隊有意思紊亂,領兵的壯漢雙眼猩紅,狠狠瞪著陸爍,恨不得掏出一個洞來。
陸爍卻沒有理他的意思,他手上的動作猶如一隻訊號,帶來計程車兵很快行動起來,一手執盾一手執弓,團團圍住陸爍衛釗的同時,一支支箭羽如同黑洞,齊刷刷對準了晉王和蘇成兩方的人馬。
遠遠望去,只看得見密密麻麻的箭頭。
驚心動魄。
雖然這邊沒有下令射箭,但這個架勢卻足以唬人,那兩方很快有了反應,馬的嘶鳴聲和將士的嘀咕聲隱隱傳來,嘚嘚走動的聲音顯得尤為慌亂,明顯的軍心不穩起來。
不過,慌亂了一陣之後,兩方交換了一個眼色,似乎打定主意要合作。
陸爍轉頭看了一眼衛釗,見他心照不宣的點了一下頭,他心裡方才安定下來,看著氣息奄奄的莊先生,嘻嘻笑了起來。
這笑聲含著諷刺和奚落,立馬又迎來許多冷眼。
陸爍卻好似沒看到一半,拱手道:“莊先生,小子無禮冒犯了一下,還望您勿怪!”
這樣說著,卻還是笑嘻嘻的模樣,再加上剛剛那幾箭,看的晉王一隊的人幾欲噴火。
“小子久聞先生大名,說您乃當時諸葛,不想卻糊塗至此,竟與成王餘孽勾結起來圖謀皇位,害的晉王身陷囹圄,說來說去,晉王今日的慘狀,全是您一手促成啊!”
說著,陸爍的手指向了蘇成。
“怎麼?蘇狀元、蘇翰林、蘇大人!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你竟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莫不是想效仿成王那逆黨狗賊,再來次金蟬脫殼不成?”
一語出,四座驚。
蘇成雖蒙著面,平靜的臉上卻也有了裂痕,更何談他身後的將士都是成王的舊部,聽到陸爍叫成王狗賊,立刻對他怒目而視。
不過到底沒有解下蒙面來。
莊先生身上中了數箭,由幾人馱著平躺在馬上,聽到陸爍指認了蘇成的身份,忘了身上的痛楚,似乎得到確認一般,深深嘆了口氣。
他周遭的將兵臉上卻都是茫然之色,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隊伍再次騷亂起來。
不過一句話,便讓兩隊人馬大亂。
雖然陸爍口中的話算得上是令人震驚,不過他身後的將士們卻全都用敬佩的目光看向他,覺得這位大人不一般。
“莊先生,你是聰明人,就莫要再繼續做糊塗事!”
雖然兩方大亂,但力量的懸殊還是存在的,一旦雙方合謀,他和衛釗不一定招架的住。
陸爍不敢放鬆,眼睛看著莊先生的方向,繼續苦口婆心勸解起來。
“蘇成攛掇晉王殺害四皇子,誰成想臨了卻反咬一口,反水太子將一切都推到晉王身上,其心計人品可見一斑,跟這樣的人合作,莊先生不怕刀槍無眼,臨成功了再被反殺了嗎?”
說著看看晉軍,又看看成軍,兩方力量還是比較懸殊的,其中意味不言自喻。
陸爍身後的將兵們卻瞬間譁然。
四皇子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一直沒個說法,此時從陸爍嘴裡說出來,雖然沒憑沒據,卻好像就是那麼回事。
眾人看向蘇成的目光都變得警惕起來。
晉王的軍隊騷亂的動靜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