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就要燃燒起來了一般。
而這時候,有一顆腦袋湊到了她的耳邊,對方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柔軟的髮絲輕輕掃過她的臉頰,帶來一陣獨屬於霍嶼森的氣息。
清冽,乾淨。
卻莫名帶著兩分侵略性的危險氣息。
他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安撫說,“乖,沒事了。”
四面依舊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在這樣黑暗的環境裡,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地放大。
此刻,她能感受到他噴薄而出的熱氣,還有他的薄唇貼著她耳畔的柔軟觸感。
霍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空氣稀薄了兩分,讓她緊張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周圍打急救電話的聲音不小,但是霍嫵此刻,耳朵裡只聽得到霍嶼森的呼氣聲。
在這樣狹窄又黑暗的環境裡,他的清淺呼吸顯得越發曖昧又迷離。
霍嫵整個身體就直愣愣的,不敢動彈。下一秒,她突然感覺到霍嶼森的嘴,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的腦袋裡,突然就像是有煙花突然綻放。
炸的她頭暈目眩的,腦袋空白,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她以為是她弄錯了,但是此刻的感覺,清清楚楚地告訴她,她沒感受錯。
他真的含住了她的耳垂,並且用舌尖輕捻慢挑。
這時候,電梯裡的其餘人已經開啟了手機的電筒,手機自帶的亮光稍稍照亮了逼仄的空間。
有一道白光直直地朝他們這邊掃射而來,霍嶼森下意識鬆開了口。他慢慢地直起身,一隻手依舊摟著霍嫵的細腰,另一隻手將她的頭按在他的胸前,不讓她的臉露於人前。
有一個熱心的媽媽看到站在角落裡,緊緊相擁的霍嶼森和霍嫵,就對神色冷淡的看著她的霍嶼森說,“別擔心,我們已經打急救電話了,工作人員馬上就會來了。”
霍嶼森勾了勾唇,眸色很是冷淡,“我不擔心。”
這位熱心的媽媽奇怪地哎了一聲,剛才的情況危急,要不是他們運氣好,電梯停了下來,說不準他們這一行人都要栽在這裡。這時候,她懷裡的孩子再一次發出了哭聲,她就沒來得及去思考霍嶼森那一句“我不擔心”的含義,轉而專心地哄孩子去了。
沒過一會兒,電梯外面就有工作人員一點一點撬開了緊鎖的電梯門。
電梯外的光一點一點地照射進來。
霍嫵就著那一束光,抬起頭,看著霍嶼森,猶豫了兩秒之後還是開口問道,“哥,你……喝醉了嗎?”
他剛才喝了不少酒,此刻身上的酒氣明顯。
酒香混合著他身上自帶的氣息,顯得越發成熟迷人。
如果不是喝醉,那怎麼解釋他剛才的舉動?
那帶有侵略性的呼吸,還有輕含她耳垂的動作,都無法讓她不在意。
剛才,他真的給她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就像是,他想要“吃”了她一般。
這時候,外面的電梯門已經被工作人員徹底撬開了。
明亮的光線一下子照了進來。
將霍嶼森的表情照的清清楚楚。
他垂眸深深看著她,眼神幽深如同深淵,誘人沉淪。過了好幾秒,在霍嫵以為他不會回答了的時候,他才勾了勾唇,眸帶深意,“是啊,我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
和霍嶼森整整待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霍嫵就帶著行李安靜地離開了霍家。
她不準備住到霍遠給她的那套房子裡,而是準備直接住校。
等霍嫵辦理好了住校手續之後,她才發資訊告訴了霍嶼森一聲。
不管怎麼說,她搬出霍家這件事情,都應該只會霍嶼森。
她發完訊息沒多久,霍嶼森的電話就來了。
霍嫵接起電話之後,趕在他開口之前說,“哥,我從家裡搬出來住校啦,週末的時候我都會常回家看看的。然後現在我要趕去參加晚上的頒獎典禮,所以有事我們晚點再說。”說完之後,霍嫵沒等霍嶼森回應就急急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怕霍嶼森讓她回去,更怕霍嶼森做出另外的決定。
霍家,既然現在她已經搬出來了,那麼她就沒有再回去的打算了。和霍予卿同在一個屋簷下,她同樣過的不痛快。所以她又何必回去和霍予卿繼續相看兩生厭呢。
霍嫵這麼想的時候,保姆車剛巧在她身前穩穩地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