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聲; 巨石摩擦的聲音昭示著石門開了,暗衛統領帶著人以迅雷之勢衝了進去。趙洵反手拉住漣漪一個閃身就進了密室的拐角,而太宣帝被一群高手簇擁下進了密室,他冷銳逼人的眼四處掃過,帶著股陰鬱的寒風。
這個密室不大,漣漪和趙洵的腳步聲雖然輕,但是來人都是訓練有素之人,還有一個擁有傑克蘇光環的太宣帝!一行人迅捷如風般朝兩人追去,太宣帝轉身回到密室入口,在右上方一個不起眼的燭臺按了一下,整個密室的機關就被開啟了。
四面八方有細細密密的箭矢蜂擁而來,像要將他們刺成馬蜂窩,兩人身手都不凡,也都有兵器,一個滑行就貼著地面而過,箭矢與劍碰撞的鏗鏘聲在這密室裡迴盪著,幾分殺伐,幾分冷厲。
剛過了刀風劍雨,前方一個玄鐵的鐵籠兜頭而下,地上的鋼精倒刺簌簌而起,趙洵一把攔住漣漪,幾個起躍朝左側的牆壁上躍去,漣漪掙脫了趙洵,一個蹬腿朝著那鐵籠就一腳踢過去,就在趙洵覺得這孩子有病的時候,就見她輕飄飄一腳將那玄精鐵的鐵籠給踢飛了。
趙洵:“……”
漣漪橫劍砍去,一路砍著看著就被拽了回去,漣漪不明所以,“幹嘛呢。”趙洵不理她,拎著她的領子就拐往右邊,在一個落角的巨大花瓶那就將她往裡塞。
還沒等漣漪錯愕完,她就被塞了進去,而趙洵隨後也進去了,因為空間狹小,漣漪整個人都窩進了趙洵懷裡,但是溫香軟玉在懷卻不是享受的時候,趙洵在花瓶底部的最中心用力摁了一下,地上就開啟了一扇門,兩人就這麼直愣愣地摔了下去,趙洵一個轉身就將漣漪摟進了他的懷裡,成了結實的肉墊。
漣漪的臉埋在趙洵的懷裡,她覺得她的鼻子都要撞歪了,鼻子一酸,鼻血就滴滴答答地流。
“有密道就不能事先說一聲嗎?”否則以她的身手,以一個仙女的姿勢落地都沒有問題,何必搞得這麼狼狽?
趙洵看著汩汩留著鼻血的她,忽然覺得那鮮血很刺目,她因為生理淚水而溼潤的雙眼更是刺目又刺心,一向比較自我的趙洵覺得眼不見為淨,掏出手帕將她的鼻孔給堵住了。
漣漪:“……”老子的機甲呢。
沉重的腳步聲傳來,趙洵又拖著漣漪往密道走去,密道太狹小,只能容許一個人透過,牆壁被鑿得很粗糙,應該是還沒有完工。
好在這密道太宣帝都不知道,兩人走了一段路,發現沒有人追來,腳步聲也越來越遠之後,就風輕雲淡地走著。此時的漣漪滿身汗漬和泥汙,塞住鼻子的手帕已經被取下,只是被鼻血糊了一臉的她看起來尤為狼狽。
這麼髒的人,本該看一眼就想吐的趙洵卻有生以來第一次不嫌棄,依舊牽著她的手在漆黑狹小的密道里前行,心跳得很劇烈,但是心緒卻寧靜又安定。
“這密道該不會是你建的吧?”漣漪問道。
趙洵用看智障臉,“當然。”
漣漪:“……”弄個密道來當賊,你還有禮?!
“你今晚進宮做什麼?”趙洵看著她一身夜行衣,還有那把鋒利的劍,以及詭異的身手,有些不明覺厲。
“想弄死珍妃。”漣漪很老實回答。
“為什麼不弄死皇帝?”雖然知道她和皇帝沒什麼,但是一想到她如今的身份還是太宣帝的妃子,就覺得心胸悶得慌,連眼裡都閃過陰戾的猩紅。
“我也想啊,這不是弄不死嗎?”人家可是有光環護體的。
密道直通的是進寶院的書房,兩人累了一晚,都各自回房洗洗睡了。而皇宮內,於眾人而言都是不眠之夜。
皇帝回到寢宮內,一腳踹翻了一臺琉璃茶盞,一旁的珍妃神色未變,只安撫道:“皇上,當務之急是找到那賊子。”
“你可有看到那賊子有何特徵?”皇帝回頭問珍妃,語氣有些不好,畢竟自己生母與人通姦被捉姦當場,誰的心情都不會好,而有大批人馬正是珍妃給帶過去的。而且他總覺得今晚的珍妃有哪裡不一樣了,還是那張臉,但總覺得少了幾分神采。
事實上,是珍妃一個月沒有得到皇帝的‘滋潤’,不僅被電擊,還被收回了盈盈秋水眸,這使她一張完美無缺的臉有了瑕疵,尤其是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雙失去了光華的眼睛讓她整個人都暗淡了幾分,也不再如以往般楚楚動人。
珍妃斟酌了一番到:“皇上,臣妾沒有看到那賊子的臉,但是卻看到了那賊子穿著的料子應該是追雲錦。”珍妃的想法是,就算她說是趙漣漪,估計皇帝不會信,還會以為她善妒無理取鬧,然而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