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嵐為了對付自己竟然不惜下此毒手,沐七發誓一定要讓她嚐嚐後悔的滋味!
“阿楚,我打算親自懲治秦玉嵐那個女人,她處處與我為敵,竟然利用我身邊信任的人來取我孩子的性命,這筆賬我要親自跟她算!”沐七眸光堅定道。
“好。”楚雲暮滿目寵溺地望著自家小妻子:“只要能讓你解氣,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本王盡隨你的意。”
沐七笑著在他唇角輕啄一下,叫上沉夏和沉春一同前往大曆天牢。
說實話,她突然覺得在自家阿楚的身後理直氣壯地作威作福,倒是件不錯的選擇。
天牢地處陰暗,到處都是重兵把守,牆上掛著各種刑具,不見天日的牢房裡時不時傳來囚犯的慘叫聲,真叫人毛骨悚然。
“小姐,你確定我們還要向裡走嗎?”沉春一手顫顫巍巍的握緊了劍柄,一手扯住沐七的衣角。
都怪元載那傢伙非要給她講什麼鬼故事,簡直快把她的魂都嚇丟了!他一定沒安好心!
“沉春,你不會在害怕吧?”沐七挑著眉毛問道。
“誰……誰怕了?”沉春咳了幾聲,故作鎮定地撫向牆壁一邊,誰料一條染著血跡的鐵索竟然從刑具臺上滑了下來,嚇得沉春抱緊了沉夏不敢睜眼。
沉夏面無表情地掰開沉春的手,叫她總跟元載待在一起,膽子都變小了!
“到了。”沐七吩咐沉夏開啟門,將暗牢裡的女子帶出來。
一旁的官吏立刻將位子騰出來給沐七,乖乖聽令退了出去。
秦玉嵐身著囚服,頭髮鬆散地站在沐七面前,冷笑道:“呵呵,臻陽,想不到你的命還真大,我用了苗疆至毒的迷心蠱都沒能操縱元絳殺了你,算你幸運。”
“可你三番兩次陷害的人偏偏是我,這就是你的倒黴之處了。”沐七手裡把玩著一柄袖箭,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秦玉嵐。
“為了好好‘報答’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決定讓你嚐嚐十三殺秘傳的鬼胥草的味道,別人可是沒有這個機會的呢,達久慕蓮!”沐七的指尖微微用力,袖箭就整支沒入了桌案。
“你……楚雲暮若是知道了你是如此惡毒的女人,你還能如此作威作福麼?”秦玉嵐咬牙切齒地盯著座上笑靨如畫的女子,她狠起心來簡直就是個魔鬼!
秦玉嵐自然知道鬼胥草為何物,它能以活人的血肉為棲,讓人在最清醒的時候親眼看著自己寸寸骨血與它融為一體,變成一個怪物……
沐七撐著下巴,眸子裡泛起一抹陰厲之色,淡淡道:“這麼絕妙的一副身子,毀了還真是可惜,不過我對敵人是從不會心軟的,這種鬼胥草的步驟不如就從你的手腳開始吧……”
秦玉嵐攥緊的手中忽然飛出三根劇毒的銀針,徑直朝沐七飛去。
沉夏反應迅速地拔劍迎了上去,只聽得三聲清脆的聲響,銀針被她的劍彈了回去,深深沒入一旁的牆壁裡。
“臻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秦玉嵐的手腳被地上盒子裡蔓延出來的綠色細絲緊緊纏繞起來,那些細絲見到血肉便深入其中,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那就等你做了鬼再來找我吧。”沐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這些鬼胥草很快就會吸食了你的血肉,與你的皮骨長為一處,親眼看著自己長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這個中滋味你就好好享受吧!”
沐七將手中的五個盒子都開啟,聞到血腥氣味的鬼胥草立馬朝秦玉嵐的方向蔓延過去,將她緊緊纏繞其中。
秦玉嵐的臉開始變得扭曲,四肢以詭異的弧度彎曲起來,鬼胥草在她的血肉滋養下生長得越來越快,細絲上漸漸長出葉子和根莖,這樣的畫面著實詭異。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秦玉嵐口中喃喃著,恨不得一手掐死她,可
“來人,將她關進牢房,這種噁心的畫面本王妃無福消受!”沐七轉身走出了地牢。
南宮湛坐在牢房裡,看到遠處飄過的一抹淡紫色身影,眸間一緊。
他還是敗在楚雲暮的手下,不僅失去了大曆江山,也失去了擁有她的機會,可他不甘心就這樣輸了!
沐七走出地牢的時候,一個小宮女突然跪在她的面前,抽泣著道:“郡主,求求你去見見太后吧,太后患了重病,唯一的心願就是再見見您啊!”
沉夏拔劍擋在沐七前面,冷聲道:“小姐,小心有詐!”
“抬起頭來。”沐七輕輕按下了沉夏的手,打量著那個滿面淚痕的小宮女:“她的確是太后身邊的宮女,我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