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能向皇上稟報。”
“你……”離晚溪轉了轉眼珠,“帶我進宮見皇上。”
那人遲疑片刻,點頭:“好。”……
御書房。穆楚晟見離晚溪來了,很是意外:“陌兒,你怎麼……”
“皇上還是叫我‘晚溪’吧。”
穆楚晟一怔,隨即暗自苦笑:要朕改口麼?可是朕已經把這個名字刻在心底了,你叫朕如何改得了?
“皇上,屬下有事稟報。”
穆楚晟穩了穩心緒,看了離晚溪一眼,道:“說吧,沒事。”
離晚溪雙手環胸,衝那人一挑眉:呵,你還不一樣要告訴我了?
“屬下在宰相大人房中,發現了一條銀手鍊。”聞此,離晚溪與小點點皆變了臉色。
穆楚晟接過手鍊,仔細看了看,而後拿給離晚溪:“陌兒,你看看,這跟你上次給朕看的其中一條是一樣的。”
離晚溪皺了皺眉,因為那聲不變的“陌兒”,也因為這條莫名出現的鏈子。
小點點湊上來,嘀咕道:“九個節?是那個族長的!”
“可是,它怎麼會出現在宰相府?這跟宰相失蹤有什麼關係嗎?”
“其實朕懷疑,宰相可能是被景王的人抓走了。”
離晚溪抬頭看向穆楚晟:“景王?他抓走宰相的目的是什麼?”
“這段時間,他可不怎麼安分。朕查到,他最近與雪絨國聯絡密切,恐怕,是要有所行動了。”說完,穆楚晟眼底閃過一道冷光。
雪絨國?離晚溪這才想起來,那晚在景王書房裡見到的書信,只可惜沒來得及看裡面的內容。
“這跟抓走宰相有什麼關係?”
“宰相是他成事的一大障礙,陌兒這下明白了麼?”
離晚溪愣了愣,突然記起那日被景王識破身份之前,與他所說的話:“王爺要我做什麼?”“很簡單,殺幾個人而已。”
“殺誰?”
“到時候本王會告訴宮主的。”
難道,景王口中的“幾個人”,就是像爹爹一樣阻礙他奪位的人麼?那爹爹豈不是……想到這,離晚溪心底升起濃濃的擔心。
“皇上應該有派人去監視景王府吧?”
“嗯,不過沒發現什麼異常。在你被救走的第二天,修晨去了王府,給景王妃送解藥。不過,不知為何,景王受了傷,之後還生病了,這幾天一直呆在府中休養。朕曾經去“探望”過他,可他自稱很累,與朕聊了幾句,便去睡了,朕也不好繼續打擾。”
“這幾天他真的沒出過門?”
“嗯,朕有眼線在王府,時刻盯著他。”
這時,一旁的小點點開口說話了:“等等,皇上確定現在在王府休養的,真的是景王本人麼?”此話一出,穆楚晟與離晚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