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聽到夫人二字神色如常,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夫人讓小姐你好生打扮,晚上會有個宴會。”
姜雨婷在流花說的時候不經意間瞧了眼她,方才她的遲疑看得仔細,想來流花還以為我是該恨衛琬的罷,其實自己根本沒把衛琬那個女人放在眼裡,自己好歹兩世為人加起來也三四十歲了,還鬥不過一個養在深閨的人?
姜雨婷撂下手中杯盞,搭著桃香的手借力起身,“大夫人屍骨未寒,衛夫人就想著舉辦宴會恭祝她自己了?好一個情同姐妹。”她含了幾分笑,聲音在房裡徐徐響起,她就是要流花把話傳到姜敖耳朵裡去,提醒提醒他,他是個多麼噁心的人。
她隨即理也沒理流花,徑直走向書桌前面,吩咐桃香鋪出一張素白的宣紙。前世自己最愛的便是寫字與畫畫,有段時間為了接觸一個高官,那高官最愛這些閒情逸致的事情,還專門請教了這方面的專家學了一個月的山水畫,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沒事時就在家裡寫寫畫畫。
她始終覺得只有在練字畫畫時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思緒才能得到沉澱。桃香在一旁小心地研著墨,一圈又一圈,動作嫻熟。雖說姜瓔珞實在是一個善妒的人,可她也是個正正經經的大家閨秀,這方面也是經常做的。
姜雨婷看著那幾只上好的狼毫筆,果然這有錢人家的人就是不一樣,更何況是在文官之家,對這些用度更是極為挑剔。
她素手執筆,手腕在潔白的宣紙上游動,墨水也跟著傾瀉而下,行雲流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