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手腕有什麼不對,否認為什麼鬱文騫那目光像是能把他滅成灰?
他不過是這隻手腕離方茴近了點,不是吧?他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鬱文騫該不會是因為這麼幼稚又變態的理由吧?
裴孟洋噎了一下,崔明澤笑起來:
“文騫,平常叫你出來你總說沒空,改天帶嫂子一起出去聚聚?”
鬱文騫聲音沉沉:“再說吧。”
“你結婚這事我們很多朋友都不知道,嫂子也沒曝光過,大家對她很好奇。”崔明澤又勸。
可鬱文騫還是沒有鬆口。
崔明澤這次趴在鬱文騫耳邊,笑得揶揄,“你該不會是捨不得把嫂子帶出門吧?怎麼?想收在家裡不容旁人染指?”
鬱文騫哼了聲,眼皮都不抬,似乎覺得這樣做也不無不可。
他們幾個男人聊天,方茴百無聊賴地聽著,一旁的席若晴盯著鬱文騫看了很久,可自始至終這個男人卻連眼尾都不給她,明明她和鬱文騫先認識,明明大家都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可方茴這個插隊的人,卻後來居上,鬱文騫以前從來沒有陪女人吃過早餐,現在卻為了她寧願坐輪椅出來。
席若晴心裡不是滋味,再看方茴雖然素顏,卻膚白如玉,烏髮白肌,面板一點瑕疵都沒有,嘴唇嫣紅,氣色好到不行,相比起來,她雖然打著水光針卻還需要擦粉化妝才能維持狀態,不由陰陽怪氣道:“方茴,文騫的太太並不好做吧?我看你比上次見面憔悴許多。”
方茴嘆息連連,“確實不太好做的……”
席若晴雀躍起來,方茴這種小門小戶出生的應該知道,鬱家不是她該去的地方,覺得辛苦就對了。
鬱文騫淡淡地掃了方茴一眼。
卻聽方茴嘆了口氣,哀怨道:“席小姐啊,文騫這人吧你可能不太瞭解,白天忙晚上也忙,連夜裡都那麼生猛,我應付得確實很辛苦,說了又不聽,哎……天天纏著我,盛情難卻,我可不得憔悴了麼?”
這話說完,崔明澤和裴孟洋忍笑忍的很辛苦,忍了半天都忍不住笑出聲。
席若晴的臉色很難看,夜裡忙什麼,生猛什麼的,鬼都知道方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