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1 / 4)

陸生卻是說不用那麼麻煩,若是女方願意,直接結婚就是。

家裡人都看得出來陸生最近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了,不然不可能這麼反常。

陸淮便找陸生單獨聊了一次。

才知道原來是最近陸生夢到了常言,連續夢到了好幾天,夢境相同,夢裡常言哭著問他:你為什麼不遵守約定?

時局不穩,再加環境氣候惡劣,駐守邊藏的危險極大,部隊裡犧牲率非常高,常言和陸生結婚後,常言就常跟陸生說,以後若是他們倆其中誰出了意外不在了,另一個人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結婚生孩子什麼都不能耽誤,要活出兩個人的份。

男人心思最粗,向來沒有女人那麼感性,想的那麼多,更何況兩人剛結婚,正是膩歪歪的時候,自然是常言說什麼,陸生都說好好好,他又如何能想到,常言只是部隊裡的一個衛生員,也能發生意外。

連續做了幾天一模一樣的夢,陸生想起了曾經和常言在邊藏時的一幕一幕,想起了常言同他一次一次說起這話時笑的如同月牙般彎彎的眼睛。

煎熬了幾天後決定聽常言的,好好活下去,像別人一樣正常的活下去。

當然,他沒有跟他大哥說的是,陳園園黑黑的面板,還有一笑便彎彎的眼睛真的和常言很像。

就這麼平淡的過下去也挺好。

聊過這一次後,大家當然就不再多問。陸生、陸淮兩人是雙胞胎,乾脆就一起在二月辦了婚禮。

忙完陸生、陸淮婚禮沒多久,四月一號那天,柳三月破了羊水,肚子發動。

這個時候國內還不怎麼關注國外的節日,連聖誕節都不普及,就更別說愚人節了。

別人不知道,可是柳三月知道啊,羊水破的那一瞬間,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是早一天不是晚一天,偏偏正正好就是四月一號這一天,怎麼就會巧成這樣?

等以後國內普及了愚人節,大家都知道了有這麼個節日,孩子還怎麼過生日啊!

邀請朋友同學,不拿出身份證,怕都要以為是在整人。

可能是因為生產前後情緒起伏比較大,為了這個事兒,柳三月越想越難過,是哭著被送去的醫院。

陸淮還以為柳三月是疼的,一路握著柳三月的手急到面上汗珠子成串兒的往下淌,語無倫次的安慰、哄勸,卻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到了醫院,跟來的陸大姐和陸淮便被關在了產房門外,陸淮六神無主,撅著屁股趴在門縫上往裡頭看。

看又看不到什麼,只能隱約聽見柳三月的哭喊和醫生護士的冷靜的說話聲,當下更是急的火燒火燎,站立不安。

陸大姐一旁看著看著便紅了眼眶,她當初生大寶小寶時,孩子他爸根本沒來,公公婆婆也不見人影,只兩個小姑子在,直到晚上七八點,婆婆和孩子他爸才過來。

她是剖腹產,麻藥的勁兒過了,刀口疼的一陣一陣冒冷汗,喝不下水又吃不下東西,翻個身都疼的全身直哆嗦,他們來了卻沒一個人來問問她怎麼樣,都只顧著看孩子去了。

虧她當初鬼迷了心竅,竟也不覺得有什麼,如今再看看老二這著緊自己媳婦兒的模樣,只差沒哭出來了。

這樣的才叫好男人,她當初怎麼就瞎了眼了。

很快,柳家那邊柳爸柳媽帶著柳白露和柳時夏全都趕了過來,才剛找到地方,都沒來的及歇口氣兒,產房裡就有護士一臉嚴肅的匆匆開門 陸淮就貼門守著呢,一看護士這表情,這身上大片的血,心裡頭咯噔一下,腿一軟差點兒坐地上去。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手臂撐著門,抖唇問道。

護士雙手抬著,手上白色的乳膠手套上染滿了血,眉頭緊蹙,神色焦急,快速而簡潔的說道:“你們是產婦家屬嗎?胎兒體型太大下不來,產婦難產大出血,你們得趕緊做決定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

“啊——”只聽後頭一聲驚呼,柳媽身子一歪登時便暈了過去。

柳爸一把接住柳媽摟在懷裡,一邊給柳媽拍臉掐人中,一邊著急的看著產房這邊。

陸淮已愣在原地,呆滯的看著護士而無法反應。

柳白露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扯著護士急赤白臉吼著問道:“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保大人還是保孩子?我姐懷孕一直好好的,次次產檢也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難產了?”

“請您冷靜一點兒,”護士也很急,裡頭產婦幾乎快失去意識了,正是危急關頭,她努力冷靜的解釋道:“產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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