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答案而崩潰。
腳踏車後座上的柳三月回過神來,直接捶了氣場低迷的陸淮一下,沒好氣的說:“瞎說什麼呢你?你腦子裡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你是從哪兒看出的我不想要咱們這個孩子的?”
越說心裡越委屈越來氣,他倆都結婚快十年了,陸淮居然還會這麼想她。
於是又不解氣的捶了陸淮好幾下,“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我還不是想著既然以後總是要回京的,孩子自然還是回京後再生會更好,免得生在鄉下跟著咱倆吃苦受累的。但既然已經懷上了,那就是上天送給咱倆的禮物,我愛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捨得不要。還是說我在你眼裡就是那麼狠心的人嗎?”
“不是,不是,自然不是。”陸淮驀地看向柳三月,眼中光芒閃動,激動的欣喜若狂,他此刻恨不得一把把柳三月摟入懷裡,只是雙手正把著腳踏車把手,空不開。
只得愈發的攥緊了車把手,歡喜的衝著柳三月傻笑著,“是我不好,胡思亂想了,你別生氣,回去我給你燉排骨好不好?”
柳三月倒也不能真的生氣,只哼了哼說:“趕緊的吧,我餓了。”
陸淮便喜氣洋洋的推著腳踏車回去了,一路都小心翼翼的推著,不敢騎不敢快,便是遇到細小的碎石都得特意繞過去,就怕磕了或是顛了。
不知道自己懷孕不覺得,知道了就總覺得餓,餓的心慌,可柳三月也不敢催陸淮快些,就怕出個什麼意外,還是穩妥些好。
就這麼一磨蹭,足三個小時才回到家裡。
一到家陸淮便把柳三月扶去屋裡躺著休息,自己則趕緊去了廚房把排骨給燉上。
他也不知道懷著孕有什麼忌口,不敢亂放口味太重的調料,只用生薑、大蔥去了腥味。
排骨燉上後,又從熱水瓶裡倒了些白開水給柳三月端去了,柳三月接過白開水喝了幾口後把杯子遞給陸淮說:“去給我拿紙和筆來,我給我家裡寫封信回去。”
這些年家裡每次來信都要問問她有沒有懷孕的事,就連農場裡的爸爸都透過鄧指導員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