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著嘴唇,在那個神色冷漠的女人身上看了看; 這個女人穿著迷彩服; 露出來的胳膊上還帶著疤; 彷彿是個啞巴一樣,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葉曇也是一臉冷漠,可是大概是她年紀小; 之前還回答過她的話; 她看著她本能的親近,走到葉曇身邊,小聲道,“我是安貝。”
她舔了舔嘴唇,“我現在不能幫你們什麼,可以後說不定有機會; 能不能……”能不能請你在危險的時候救救我整?
葉曇道,“我並不能保證什麼。”
安貝面露驚喜,“謝謝!謝謝!這就夠了!”現在要求人家冒著生命危險救她就不知好歹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成為超能力者?”
一味的指望別人是下下策,還是要擁有自己力量好。
“我的經驗你用不了。”
安貝面露失望,又看向了那個帶著疤的女人,對方沒有看向她,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現在算是同伴了對嗎?如同同伴水平太差也會成為拖累的,我現在並不能承諾什麼,但是我保證將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還給你,並且就當我欠了你們一次,有沒有哪一位可以給我一套方法。”
這是給隔壁牢房說的,她說完幾秒鐘後都寂靜無聲,安貝不受控制的再次露出了失望之色。
這時,那個當自己是領導者的年輕男人道,“我這裡有一套初級修行方法,可以給你。你說的對,同伴如果拖後腿,也會讓我們為難的。”
絕處逢生,柳暗花明也不為過,大悲大喜之下,安貝真的哭了出來,哽咽道,“謝謝,謝謝你,先生……”
男人道,“你可以叫我姜哲。”
“謝謝你,姜先生。”
安貝補充道。
她話落下沒多久,一個陌生的男聲也響了起來,“姜先生,我也可以付出同樣的代價。”
這正是那個和安貝一起的新人,比起安貝的驚慌,時不時的想找人說話,這個男人就鎮定了許多,也沒有開口,直到現在才開口。
而現在開口,總讓人覺得他有佔安貝便宜的意思。不過這修行方法是姜哲的,愛給誰是他的事,沒有人能質疑。
姜哲沒有猶豫,“好。”
他念出來了修行方法,指導他們進行修行,等到安貝驚喜的說她似乎感覺到了微弱的氣流,姜哲詫異的道,“安小姐很有天賦啊。”
這樣的誇獎讓安貝喜不自禁,似乎對自己能生存下去多了些信心。
而在這個時候那個暴躁男人不耐煩的開口,“好了,指導菜鳥到此為止,姜哲,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又有人開口,“現在最重要的是商量怎麼辦,我們的能力都能用,這裡困不住我們,可是這個世界真的是要求我們越獄嗎?”
萬一這個世界不是讓他們越獄,他們越獄後是不是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對,這有可能。
姜哲道,“這資訊是我從守衛者的腦中讀出來的,資訊絕對準確。”
這也透露了他一部分的能力,他可以讀取思維。
“按照這資訊,距離槍決還有十幾天,我建議我們可以再等兩天,看看事情是不是有變化。”
暴躁男人,“這種世界簡直操蛋!還不如末日世界!殺了喪屍就能活下去!”
那種世界雖然也充滿了危險,吃喝都不能保證,可有點好處,這樣的世界基本上不會有隱藏的陷阱,只要讓自己在殺戮中活下去,就能等到魔方轉動。當然,也有個別的有陷阱,如果遇到只能自認倒黴,就像是傳送到湮滅宇宙的倒黴蛋。
可這樣的必須解密才能知道規則的世界從某種程度上看,卻比末日世界更危險,因為未知 ,所以恐怖。
饒是暴躁如這個男人,也不能不按捺。
一連過去了幾天,整個監獄都沒有任何的異常,沒有人讓他們出去放風,當然,他們也沒有見到其他的犯人,似乎整個監獄就是為了關他們而存在的。
在幾天中,葉曇逐漸知道了所有人的名字,那個冷漠女人叫冷瑩瑩,男的新人叫姜博,暴躁男人叫管程,冷漠女人那個小隊的老大叫陳虎。
還有幾個人,葉曇名對不上號。只知道里面有個叫克里斯的男人,他自稱是神眷者,張口閉口,讚美太陽神。
距離“槍決”的日期越來越近,大家也越來越無法按捺,總不能讓他們真的等著槍決吧?
姜哲道,“我們周圍的警衛一直在輪換,我讀取他們的記憶,沒有從他們記憶裡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白天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