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隨便編個藉口叫阿婠姐姐每日挑水,便覺得皇后娘娘的話。。。。。。還是有信服度的。
皇后娘娘道:“剛你說起姚小姐時也說了,她是心結作祟,其實許多東西都是心結,你還那麼年輕,哪裡就生不了孩子了,至於那葵水,定是你貪涼貪辣,才提前了半個月。”
姜筠剛剛向皇后娘娘說的時候只是純粹一種晚輩向長輩尋求安慰的心理,這會聽她說葵水有些不好意思。
她低垂著頭,皇后娘娘拉起她的手,露出她手腕上的鐲子:“阿筠,你這腕上的鐲子也是母后唸佛時帶在佛前的,母后把這個送給了你,佛祖便會一直保佑你的。”
姜筠笑笑:“母后,兒媳知道了。”
姜筠從林皇后屋子裡出來的時候習慣性的往左邊遊廊上瞧了瞧,果然瞧見了身穿便服的皇帝陛下,他面容嚴肅的負手立在那裡,身後的總管太監衝著她招手。
姜筠有些無奈,她十回過來,有九回都能在出來的時候遇見陛下,還有一回,是半道上遇見的,她知道陛下在這慈安寺放了人,甚至是睿王府都放了人,她也知道陛下這麼盯著她們睿王府不是懷疑睿王府有什麼大逆不道之心,純粹是為了盯著她和哥哥什麼時候往這慈安寺來看皇后娘娘,他好隨時過來堵人。
她緩步移到洪泰帝面前,跪到地上行禮:“父皇。”
洪泰帝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命令道:“阿璇同你說了什麼?”
姜筠下意識的往門旁看了一眼,洪泰帝道:“別看了,阿佑在宮裡。”
言外之意是沒人來幫她了,姜筠被這麼堵著同陛下說她和皇后娘娘說的話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程文佑在的時候還好些,他會和洪泰帝互相言語攻擊,最後把洪泰帝氣的拂袖而去,只是這一回,似乎真如陛下所說,哥哥沒過來。
她跟在洪泰帝身後往外走,思忖著是實話實說好,還是胡亂編些話,她想起從前她壯著膽子說瞎話時被陛下吼了一句,說她犯了欺君之罪,當時可真是把她這顆老心臟嚇的撲通撲通直跳,她著實有些不明白陛下這樣問她和皇后娘娘說了什麼話有什麼意義,況且今日她同皇后娘娘說的話,她有些難以啟齒。
出了院子後,洪泰帝又帶著她走了好遠,停下來時發現面前一片綠油油的,正是皇后娘娘親自挑水種的那片菜地。
洪泰帝道:“說吧。”
姜筠道:“兒媳今日過來見母后,就是過來陪她說說話,母后問兒媳阿佑哥哥好不好,太后娘娘好不好,太子殿下好不好,兒媳有一個朋友身體不好,兒媳同母後說起這事時,母后說叫她每日挑幾桶水,慢慢的身體就好了。”
她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抬頭打量洪泰帝的神色,洪泰帝點了點,似乎在認同,這就是林皇后的性子能說出來的話。
她一直偷瞥著洪泰帝,忽然對上他的目光,只見他皺著眉道:“繼續啊。”
“沒了。”
“沒了?”洪泰帝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你進去的時辰和你們說的話,對不上。”
姜筠哭笑不得,下面的話讓她怎麼說,說她同皇后娘娘說她葵水提前半個月就來了,這位皇帝陛下也真是的,女人之間的體幾話,他也要事無鉅細的全聽。
她瞧著洪泰帝這會心情不錯,沒有發瘋,雖然洪泰帝隨時都可能發瘋,但姜筠這麼久了,也大概摸清了他的脾氣,他對自己這個兒媳還是很滿意的,畢竟她這麼乖,這麼聽話。
她鬥著膽子道:“下面倒還說了一些,都是些女人家的話,兒媳向母后撒嬌呢,不好叫父皇笑話。”
她話都說的這麼明顯了,洪泰帝嗯了一聲,道:“繼續。”
姜筠:“。。。。。。。”
她斟酌了一番,隱去葵水提前半月的話,道:“兒媳和阿佑哥哥也成親有一段日子了,母后說已經給兒媳求了佛祖,求佛祖保佑兒媳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
這話是一個端莊的皇后說出來的話,洪泰帝聽到這裡目光一沉,面露憂傷,姜筠一看,覺得有些不妙。
卻見洪泰帝只是朝著皇后娘娘住的院子的方向看,她站在一旁,也不敢說話,半晌洪泰帝才回過頭來看著她,他又恢復了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吩咐道:“她既然喜歡你,你日後多來陪陪她傾城棄妃很搶手。”
姜筠應了是,洪泰帝又道:“正巧今日無事,去睿王府轉一轉。”
姜筠的馬車跟在洪泰帝的車駕後面,回了睿王府的時候眼巴巴的瞧著她哥哥沒回來。
洪泰帝已經跨步進去了,王府的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