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睿王府還要我打理呢,旁人不清楚這管家之事,二嬸你管著衛國公府的中饋這麼多年,是最清楚不過的,這府中是一刻都離不了的。”
何氏噎了一下,心道衛國公一大家子,處處都要忙,是離不得人,可睿王府雖大,終歸只有睿王殿下和姜筠兩個主子,有什麼離不得姜筠的。
只是這話她只能憋在心裡,又不能說出來,面上掛著笑道:“臣婦也知道管家不容易,可老夫人年紀大了,老人家愛熱鬧,王妃未出嫁時老夫人又是最疼王妃的,王妃若是不會去,老夫人難免傷心。”
姜筠輕笑道:“二嬸真是謙虛了,祖母雖疼我,可我覺得祖母最疼的還是大姐,以往看著祖母對大姐那般掏心窩子,我都羨慕的。”
何氏面上的笑容僵住,隨即道:“王妃真愛說笑,衛國公府誰不知老夫人最寵愛的是您啊,阿笛,你說,你祖母是不是最疼你三姐。”
姜笛愣了一下,怯懦道:“府中的孫女都是祖母的心頭肉,祖母都寵的。”
這話說的著實漂亮,比何氏那市儈的話中聽多了,姜筠不免多看了這個五妹一眼。
她對姜笛印象不深,姜笛和她是隔了房的堂姐妹,又是庶出,不愛說話,又有何氏這個厲害的主母在,平日裡垂著頭不敢搶了嫡姐的風頭,久而久之就被旁人忽略了。
何氏見她沒按照自己的意思說,看向她的目光中帶了抹威脅,姜笛打了個哆嗦。
姜筠眯了眯眼,道:“還請二嬸在祖母那裡替侄女陪個罪,不是侄女不回去,實在是睿王府事務繁忙,我還要照顧殿下。”
何氏道:“殿下也是衛國公府的女婿,殿下和王妃和一同到衛國公府住。”
姜筠擺擺手,道:“二嬸不知道,殿下這人對衣食住行頗為講究,他住不慣別的地方。”
何氏聽她拒絕了,心裡有些著急,想著老夫人的吩咐,索性破罐子破摔,對著姜筠道:“王妃可否遣退左右。”
秋蓉一聽這架勢不對了,姜筠道:“二嬸有話便直說吧,這裡沒有外人。”
何氏面帶為難,她知道這些人雖是姜筠心腹,卻是睿王殿下派來伺候姜筠的。
她起身到姜筠面前,湊到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姜筠面色變了變,何氏說完打量了下姜筠的臉色,還欲再說。
姜筠猛的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盤震了一下,何氏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嚇得直接跪到了地上,姜笛也跟著何氏跪了下去婚後日常。
姜筠面色陰沉的盯著跪在地上的何氏和姜笛,真是豈有此理,居然敢打哥哥的主意。
何氏急道:“王妃,這是老夫人的意思。”
姜筠冷哼一聲:“姜二夫人,這裡是睿王府。”
何氏愣了一下,她這意思是這裡是睿王府,輪不到衛國公府的人做主。
姜筠打量著自己纖細的手腕,上面戴著皇后娘娘送給她的手鐲,淡淡道:“二嬸約莫不甚瞭解我,我這人最討厭別人惦記我的東西,但凡是我的,旁人瞧上一眼我都不開心。”
她掃了眼姜笛,接著道:“五妹,你要住在睿王府嗎?”
姜笛不明所以,看著嫡母的眼神,聯想著三姐剛剛說的話,她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稍稍一想便明白了,搖頭道:“三姐誤會了,阿笛只是隨母親到睿王府來瞧瞧三姐,並無其他念想。”
她怕姜筠多想,她本就沒想過打睿王府的主意,她也看過睿王殿下對三姐的寵愛,她怎麼敢肖想,她雖自小羨慕三姐,可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同三姐比的。
她心中有些苦澀,嫡母還在一旁,她也不敢亂說話。
姜筠看她急於辯白的臉色,就知道她是真的沒那份心思了,她向來是恩怨分明的,道:“阿笛,你先起來。”
姜笛為難的看著何氏,嫡母不起,她怎麼敢起。
何氏一想到老夫人說辦不成此事就收回她的管家權,她心裡就著急。
“王妃,老夫人也是為了你好,你嫁入睿王府這麼久了。。。。。。。”
“放肆。”
姜筠斥道:“姜二夫人,王府之事,豈容你妄議。”
李掌設道:“王妃莫要生氣。”
她又扭頭對著何氏道:“二夫人,王妃身子金貴,若是生氣了,連殿下都要費一番功夫才能逗笑,你惹怒王妃,可擔待的起?”
何氏心中有些怕姜筠身邊的這個姑姑,李掌設又道:“奴婢忘記問了,剛剛二夫人未說完的話是什麼?可接著說完,我們王妃嫁入睿王府這麼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