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獨孤烈收起柔情,繃著臉冷峻的道。
末了他將冥夜留下,紅鸞除了書房卻沒有立馬離開,而是悄悄靠著偷聽。
“冥夜,這幾日我要閉關,短則幾日,多則半個月,魔殿的事情由你負責。”獨孤烈鄭重的交代。
“主上,長老們會不會——”冥夜惴惴不安,殿內長老只會信服魔主。
“令牌你拿著,有什麼問題等我出來再說。”他不耐煩的揮揮手,境界一日不能突破,他的擔憂就更多,冥夜知道主上因為練功的事情著急遂不多話,接過令牌退下。自冥夜離開後,紅鸞才現身,主上要閉關,為什麼要把魔殿交給冥夜?這麼大的事情主上居然不告訴殿內長老?
想到此,紅鸞匆匆離去,方向正是魔窟。魔窟黑霧森森,靠著便有一股陰冷的氣息,紅鸞強自鎮定的站在魔窟邊緣,一道刺耳的嗓音傳來:“殿內發生什麼事了?”
“主上將令牌交給冥夜,自己卻說是閉關,紅鸞擔心——”她故作擔憂的看著魔窟,地下的長老能感受到。
果然聽她這樣說,濃濃霧靄中,射出一道烏光,一雙銳利的眸子豁然睜開,帶著殺氣,開口聲音與方才無異,他道:“為何?”
紅鸞在心底冷笑一聲,面上擔憂的道:“主上為了一個叫鳳清歌的女人,三番兩次衝關失敗,現在已經被逼到重要關頭,應該是怕出問題,才讓冥夜暫時接手。”
那長老一聽,宛如磨砂的嗓子重複了一遍:“鳳清歌?”
“是的,前鳳國的公主鳳清歌。”
“哼,一個亡國奴!等我出關將她抹殺,省的礙了主上的大業。”
“是!長老英明。”紅鸞告辭,滿意的噙著笑離去,心裡卻是惡狠狠的道:“鳳清歌是你不該招惹主上,一個破公主哼,殺了活該!”她只恨不能親手殺了她。
——
一轉眼半個月過去,黎叔天天帶著小白和小鳳凰去城隍廟外訓練將士,偶爾指點一番洪三等人,加上江流和江川招收來的新兵已經有了兩萬多人清歌準備將他們也帶過來,不過齊國目前國內比較緊張,鳳國凰城內也有秦兵,不太適合,所以還得再等等。
這半個月來,清歌每日和神風學院來的郝長老和段長老一起研究丹藥的事情,為了防止小白偷吃,清歌可是將它打發的遠遠的。
郝長老只要不看見小白心裡的火氣就不會升起,半月時間小有所成。她每天抽空兩頭跑,頗有些疲憊,晚間還要打坐修煉,最近一段時間比較勤奮,體內的金色圓球也越發凝練,慢慢開始有縮小的趨勢。一開始她以為練功出了問題,後來黎叔解釋,涅槃心經本來就是這樣,先累積慢慢的會吸收融入筋脈。加之她先前吃了不少奇珍異果,極品丹藥所以丹田的金丹顯得比較臃腫,等到裡面的精華被煉化,自然會正常,那時候說不定還會突破。
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實力,所以心裡也就不擔心,整天和兩位長老煉丹,清歌發現郝長老對醫學很有研究,遂將自己手抄的醫經送給他,老人家入手一看,頓時哈哈大笑,歡喜的不得了,也不再提小白毀了他百草園的事了。
清歌不免覺得奇怪,問道:“郝長老你不是隻喜歡種草藥嗎?”
“此一時彼一時,不過我現在可不敢隨便種了,那隻神獸太缺德!”郝長老氣哼哼的吐槽,恰好小白回來,聽見有人叫它,立馬炸毛:“我說好人,本獸哪裡缺德了,不就是吃了你幾顆藥,至於嘛。”
“不要叫我好人!我叫郝光明!”對於小白給他起外號他頗為無奈,糾正了好多次都改不了,也不知道它是故意的呢還是真記不住。
“難道你內心很黑暗,你媽怎麼給你取這個名字?本獸覺得還是好人很好聽。”小白振振有詞的道,連帶人家的母親都有錯。
郝長老被它一噎,氣的說不出話來,他當初怎麼就會因為崇拜神獸和它喝酒聊天來著洩了老底,這不是自找死路嘛。他叫郝光明哪裡有問題了,這個小白嘴巴真是毒!
哪知道小白話鋒一轉,槍口指向段長老,“老段啊,你媽也是怎麼給你起名叫段仁德,真是不吉利。”
段長老好好的配藥煉丹,躺著也中槍,臉色瞬間黑了,一張老臉掛不住,一大把年紀被一隻畜生說他媽的不是,你能怎麼解釋?等他知道自己交段仁德的時候木已成舟他能怎麼辦,平時也有老友拿這個說笑,可是小白這樣直愣愣的一說,他頓時覺得叫這個名字乃是奇恥大辱,家門不幸!
打落牙齒和血吞指的就是段長老和郝長老,不過他倆的名字還真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