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佐之意。
“是啊。”蘇玲瓏對魏齊暉的表現是知道的,尤其是第一難,更是叮囑了許多次,萬萬要讓魏齊暉避開,後面是屬於魏齊暉自己機敏。
“等會我去一趟你外祖母那裡。”韓慎說道,“你也跟著一起,免得老人家奔波,還要過來叮囑你。”
剛剛大街上發生的事已經可以說是眾人皆知,雖然還沒有正式下定,韓家與公主府結親已經成了鐵板釘釘的事實。
同在京都,總是要和長輩知會一聲。
韓慎帶著女兒,就可以控制時間,就算是老夫人覺得女兒的舉動胡鬧了,看在他的份上也不好多說什麼。
“好。”蘇玲瓏說道。
***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便在孟府大門。
蘇玲瓏解開了披風,給了上前迎過來的丫鬟,“外祖母。”她對著老夫人行禮。
老夫人的目光有些複雜,以前滿府上下都是蓉丫頭處處爭先,把菁丫頭襯得不起眼。
現在倒好,爭氣的孟寧蓉用的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文章,反而是看著不起眼的外孫女,出了府就折騰出許多的物件,在太子和二皇子回京都之前,在閨閣之中儼然赫赫有名,剛剛魏世子當街做出的舉動,更是表明了他的心意。
“坐下罷。”老夫人笑了笑。
蘇玲瓏也在打量老夫人,孟文禮給她交代的事,老夫人全部做到了,但是顯然心裡也有不少的負擔。
眉心捏得是通紅一片,眉頭的川字紋紋路更深,就連頭髮都花白了大半。
旁邊的王氏也沒有之前的趾高氣揚,看上去神色頹頹。
寒暄了會兒閒話,問了雙方近況可好,還問了孟寧蓉的身子。
“好一些了。”老夫人笑著說道,“只是到底是傷了內裡,就不準備再去女院進學,以免太過於耗費心力。”
王氏的嘴巴張了張又合攏,眼神裡滑過一絲的苦楚,她還以為去女院的事能夠保留下來,誰知道這樣也不成嗎?
原本只是給孟寧蓉停學,老夫人這樣說了,定然是丈夫的意思,要直接讓女兒退學了。
口中說著可惜,但還是表姐的身子要緊,話就繞回到了蘇玲瓏的身上,這本就是今日裡最重要的事。
韓慎的目的,老夫人也心知肚明。
“菁丫頭可真是出息。”老夫人笑著說道,“剛剛街上的事,我也聽說了,真是少年意氣,今後也算是一段佳話了是不是?”
萬嬤嬤也笑著湊趣,“奴婢雖然沒看到,但是乾女兒是個愛湊熱鬧的,可同我說了這樁事,都說豔羨的很。”
韓慎側過頭看著女兒,口中道,“雖然臨行前,駙馬爺私下裡請我吃過酒,同我說過兩個孩子的事,魏世子此次回來就準備提親,但魏世子仍是舉動孟浪了。還有菁丫頭也是,哪兒有當街接下的道理?”
他在老夫人面前不輕不重說幾句,就好讓老夫人不再多深究,同時也點出來了,此舉魏齊暉雖然孟浪,女兒接下也不能說不妥,雙方已經通了氣,有了默契,只等著這幾日就定親的。
老夫人自然聽明白了韓慎的維護之意,笑著擺擺手,“少年人這樣才鮮活。”
笑呵呵又接著說道,“我聽文禮說,朝堂上聖上對魏世子是讚不絕口,可見是有出息,估計提親也就是這幾日的事了。”
王氏的心裡頭像是針扎一樣密密地疼。
和齊濬的婚事徹底告吹,前些日子侯夫人同她含蓄提起,齊濬大了,心裡頭有了自己的主意,他們做長輩的,也心疼小輩,就乾脆給他幾年,由著他自己折騰。
女兒不能去女院,婚事也沒有了,還要提心吊膽那什勞子抄襲,反而是蘇玲瓏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折騰出了不少的好物件,更是隻等著公主府的人來提親。
想到了這裡,王氏忍不住說道,“菁丫頭,蓉丫頭身子好了,總是倦倦的,我想著同齡人和她說說話可好,也好讓她沾一沾你的喜氣。”
蘇玲瓏看向了老夫人,她的眉頭皺起,然後舒展開,“也是,你們表姐妹,也許久不曾見到,讓她沾沾你的喜氣也好。”
總不能一直拘著孟寧蓉,蘇玲瓏有這樣的造化,可見以前雖然不出挑,只怕也是蓉丫頭做鬼,心思定然是靈巧的。
讓兩人見見也好,好看一看如今蓉丫頭是不是真的想開了。
“我原本就想要看看錶姐的。”蘇玲瓏眨眨眼,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不打攪了表姐靜養就好。”
“不打攪的。”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