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們只怕都拿自己取笑。
王琳琅一切看在眼中,見著蘇玲瓏明明知道方玉雯的心情不好,也不甚理睬方玉雯,只一味討好大長公主,心中更覺得蘇玲瓏的性情涼薄,只是她是方玲瓏的兒媳,總不好開口指責。
私下裡找到了方玉雯,給她遞了一方帕子,“是不是心裡頭不痛快,所以才犯了錯?”
方玉雯平時和王琳琅打交道並不多,但這時候心裡頭正有些委屈,聽到了王琳琅的話,眼眶一酸,淚珠兒就滾落,連忙用帕子擦了眼淚,緩緩說道,“這些日子家裡事多,我是昏了頭了。”
“你平日裡的詩做得好,我是知道的,這一次也是無意,別放在心上。都是有分寸的,不會往外說的。”王琳琅溫聲說道。
“你性情真好。”方玉雯抬頭看著王琳琅,輕輕地說,“也難怪裴翰林的心都在你身上,拒了我堂妹。”
王琳琅的心中一跳,勉強笑道,“你渾說些什麼。”
“方玲瓏以前做了什麼,我清楚,你也清楚。”方玉雯說道,看著有人過來,就說道,“這會兒不大方便,若是下午有空,鼎香樓可否一聚?”
王琳琅有些猶豫,就聽到方玉雯說道,“我今日裡出了這麼大的醜,玲瓏堂妹也太過於涼薄,她當日裡做得事,我心中清楚。你既然是裴翰林的妻子,她如今做了你婆婆,有些事同你說,你好有個提防,我心中也好放下這事。”
王琳琅聽到了這裡,哪兒還有不應的道理,當即和方玉雯定下了時辰。
方玉雯等到王琳琅離開,嘴角扯了扯,看著蘇玲瓏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心上人11
一陣秋雨澆落了樹枝枯黃的葉; 整個京都恨不得都逛了一遍的時候; 裴清諺一行也終於從江南迴來了。
跟著裴家父子兩人回來的,還有一個梳著婦人髮髻的女子; 她怯生生地立在身後,身後的馬車還有諸多輜重; 顯然是女子的物件; 是要在京都里長住的。
蘇玲瓏看了一眼裴家父子兩人的神色; 便知曉這婦人是裴琰之惹出來的了,只因為他有些心虛,表情尷尬,討好似的看著王琳琅。
而與此同時; 王琳琅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身子更是一晃。
裴清諺上前行禮,對著蘇玲瓏招手,等到蘇玲瓏近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自江南收到那封信; 他好幾次都想要寫信問她個分明,最終忍了下來,現在見到了蘇玲瓏; 握著她的手,心中方才稍稍安定。
蘇玲瓏同情地看了一眼王琳琅; 就跟著裴清諺進入到了府邸,甜膩膩地喊一句夫君。
裴清諺的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來,笑容很快就收斂; 只是將她的手扣得更緊,像是不准她逃開。
先去老夫人那裡見了禮,蘇玲瓏回到房裡,就聽裴清諺提起了這個叫做周小蓮的女子。
從原本委託人的記憶裡,蘇玲瓏就知道裴琰之是個心軟到極點的人,這個周小蓮是商戶之女,顯然行事比當初的方玲瓏還要大膽,狠心用了計,和裴琰之歡好。裴琰之不忍她失去性命,就求了父親做主,納了周小蓮。
蘇玲瓏伸手撫平裴清諺的眉心,“少爺也是軟性子。”
裴清諺不想太過多地說裴琰之的事,想到了在江南收到的那封信,心裡頭說不出的煩躁。“不要說他。”
伸手把蘇玲瓏一摟,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一隻手探入她的衣內,鼻子蹭在她的脖頸邊,聲音淡淡地沙啞,“想我不想?”
許久不曾歡好,他的手碰觸到哪裡,就像是在哪兒點了一團火,燒得她發出了呢喃一般的聲音。
哪兒有父親和兒子爭寵的?
心裡頭隱隱的妒火甚至不敢讓她察覺,只是瘋狂地攫取,充實空虛的內心。
擁有她,摟著她,進入她,佔有她。
才會讓他感覺到真正地心中踏實。
女子被他疼愛的圓潤小巧的腳趾勾了起來,手臂也被抓著高高壓在枕上,青絲繚亂,呼吸也是亂的一塌糊塗。
***
蘇玲瓏只覺得裴清諺這些日子粘著她的緊,不過想想去了江南之地也有許久,纏綿也是正常。
她喜歡此事,便極盡配合。
讓蘇玲瓏驚喜的是,那本冊子除了戶外的實在抹不開面子去做,剩下的姿勢已經十有八·九都體會了一遍。
這事讓蘇玲瓏喜歡,另外讓她些許有些煩躁的是則是周小蓮生起的風波。
周小蓮不是省油的燈,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