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衣衫,洗漱之後,放下了簾帳。
作為熟女,蘇玲瓏的臂膀攀附在男子有力的肩處,咬著他的耳朵,輕聲引著他。
可憐秦彥之二十有七,實則是個沒有開過葷的,一隻腿蘇玲瓏不讓她使勁兒,就用另一隻腿使勁兒,在人身上蹦彈著,留下自己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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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15
從中得了趣; 秦彥之還是蠢蠢欲動。
習武之人力氣大,精力足; 但是看著卸了妝的她淡淡的倦色; 還是壓住了念頭,把人往懷裡一抱; 摟著她; “睡覺。”
看她的眼睛還含著笑看著自己,手在她的眼上一斂,她長長的睫毛擦過他的手心; 酥酥麻麻的癢。
等到他的手拿開; 蘇玲瓏懶洋洋掀起了眼,在他的胸膛親了一口; 不等著秦彥之反應; 就閉上了眼。
剛開了葷的小狼崽覺得被親過的地方火熱; 還沒有消停的地方有了再戰的能力。
等到身邊是平靜而有均勻的呼吸聲; 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女子的臉遠比他的要細膩柔軟。
感覺她沒有醒,就把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揉了揉。
是他想象之中的柔軟,還有些溼漉漉的氣息。
就親一口。
他心中想著; 翻身覆在她身上,精準地找到她的唇瓣。
無意義的咕囔聲,讓他可以輕巧地撬開半闔的唇。
身下是凹凸有致的細膩,他曾撫過每一寸的肌膚,知道有多柔軟; 多勾人。
他要繼續下去受苦的還是自己,秦彥之戀戀不捨離開她的唇。
閉上了眼,摒棄雜念。
新婚之夜嬌妻在懷,開始背誦《道德經》。
也不知道背到多少,欲·念平息,懷中是另一個人的體溫,有節律的心跳聲與他的心跳相合,秦彥之終於沉沉睡去。
這些日子停下了晨練,但秦彥之仍然準時醒了。
沒有起身,看著透過窗戶紙的金色光華透入到內裡。
等到蘇玲瓏睜開眼的時候,就對上了秦彥之的眼,彎眼笑了笑,“早。”
“早。”他低頭親了親她。
蘇玲瓏的手指拂過唇瓣,感覺到了唇上的一絲異樣感覺,“昨晚上睡著了,你還鬧?”
“那哪兒叫做鬧?”因為還沒有洗漱,只是在她的面頰上印上一吻。
長臂一勾,先是替她取了肚·兜。
紅色的肚·兜,用金線繡著並蒂蓮,蘇玲瓏也不害羞,直起身子,任由錦被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膚。
看著妻子要系身後的繫帶,秦彥之揉了揉鼻尖,“我來吧。”
手指繞著紅色的繫帶,認真地在她背後打了一個……死結。
蘇玲瓏看著半天沒有動靜,反手一摸,失笑道,“算了,等回來再弄。”
秦彥之的手指流連在她的背上一撫,最終還是替她取下了白色中衣,自己也站起身子,開始穿戴。
婚床上的兩人動了,服侍丫鬟們也魚貫而入,房間裡熱鬧鮮活了起來。
***
秦府很是簡單,秦太傅只有一妻,妾室通房等都無,長子在蘇州外放,長媳也沒有留在府裡掌家,而是跟著丈夫赴任。次女是秦王妃,這會兒和晉安王爺一齊過來了。
葉菱已經在內堂裡,有陸蓁在,她在新環境裡還算是適應,看到了孃親,不再和陸蓁說話,心裡頭砰砰跳個不停。
看到孃親給秦太傅敬茶,喊秦太傅一聲爹,眼眶有些發紅。
祖父去世之後,兩人在世間沒有了其他牽掛,現在又與秦府續上了聯絡。
秦太傅笑呵呵地喝完了新人的茶,讓新人坐下,就輪著葉菱敬茶了。
“祖父。”葉菱輕聲喚著秦太傅。
秦太傅樂呵呵給了葉菱紅封。
茶水就送到了秦彥之和葉菱面前。
“爹、娘。”
葉菱喊著秦彥之爹,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手中的托盤高高舉起,好讓新婚夫妻兩人喝茶。
秦彥之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見著葉菱笑眯眯看著他,也微微一笑。
心中忽然想到,自己難怪以前相看都不成功。
總覺得那些女孩子年歲還小,這不,叫他一聲爹,還算是合適。
要讓他對小姑娘出手,總有一種亂了倫常的感覺,自己果然和他們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