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本來就這個時候容易胸悶氣短,要是出了事; 他會後悔一輩子。
張嫂也有些緊張了起來,只是搜實驗室,搜出了毒·品; 和她也沒什麼關係,但是要去搜別的地方……
想到了自己湯料裡放的東西,那就是一些提味兒的罌·粟,和草果也很像,會不會就發現不了?
不對,緝·毒犬肯定各種毒·品的氣味都會甄別,現在市面上的各種毒·品都有,緝·毒犬都可以甄別出來,她還是承認的好。
沒有了這份工作,她最多算是個從犯,寬大還能從寬呢。
深吸一口氣,這玩意反正不是她自己拿得,而是宋娉婷給她的,被搜出來了也不是她的錯,現在屋裡好幾個警·察,還有緝·毒犬,她就不顧宋娉婷搖搖欲墜的蒼白臉,輕聲說道:“警·察同志,我有事要交代。”
吳敏敏和宋鵬聽到了張嫂的話,對喬文素還有沈延河面露同情。
家大業大吧,這家裡頭居然還有內鬼,這個張嫂是做飯的吧。
吳敏敏一開始還是覺得蘇玲瓏剃頭有些杞人憂天,現在來看,剃得好剃得對。上一次她也覺得張嫂做菜不錯,是不是裡面也有罌·粟殼子?
不過吳敏敏的同情很快就沒有了,因為聽到了張嫂說道,“廚房裡有一些大·煙殼子熬成的高湯,東西是宋娉婷給我的。”要自保,這會兒也不稱呼什麼小姐,直接喊得是宋娉婷的名字。
說出了口,張嫂的心中一鬆,也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財迷心竅,拿了那些紅票子,要給蘇玲瓏製造點麻煩呢。
這可不是給人制造麻煩,而是給自己製造麻煩。
喬文素的眼睛瞪大了,“不可能?!”看到了宋娉婷蒼白的臉,心跳再次失衡,難道真的是宋娉婷。
“別激動,平心靜氣。”蘇玲瓏的手在喬文素的背後撫著,手指壓著穴位,聲音也帶著一種平和的力量,“到沙發上坐一下。”
喬文素僵著身子,由著女兒攙扶到了沙發上。
原本搜查其他的房間只是為了走個過場,誰知道這家不光是外人潛入,還涉及到了內賊。
看宋娉婷的模樣,就有人上前。
一共帶了兩隻緝·毒犬,現在領著一隻上前,在蒼白的宋娉婷周遭一繞。
宋娉婷在緝·毒犬繞著她轉的時候身子就僵住了,尤其是黑黝黝溼漉漉的鼻子在她身上嗅著,她的眼眶都紅了,她是怕狗的,僵硬著身子動也不敢動。
她和宋家人不熟,一雙含著淚的眼就去看沈延河,沈延河別過頭,這是緝·毒犬,張嫂還這樣說了,他能怎麼辦?
就算是別過頭,宋娉婷紅彤彤的眼眶還在他的心裡頭晃盪,僵硬著聲音,“你別動,過一會兒就好了,警犬不會……”
咬人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了緝·毒犬汪汪地叫了起來。
那叫聲像是重重的大錘砸在他的心頭,沈延河腳下一個踉蹌,喬文素閉上了眼。
閉上眼,其他的感官放大,聽到了手銬的碰撞聲。
這就是他們養的好女兒?這麼多年錦衣玉食,就算是發現弄錯了,他們也儘量平衡一切,就把人養成這樣了?
女警上前利落就用手銬把人給扣住了,宋娉婷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銬,在眼眶裡噙了許久的淚水終於啪嗒一聲墜落到了地面上。
她到了現在真的有些怕了,按照霍展霆的說法,應該很簡單的,就連張嫂也搞定了,等到喝下了用罌·粟殼熬製的高湯,再報警,和她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怎麼忽然警·察就上了門呢?
宋鵬和吳敏敏兩個人因為一直沒養著宋娉婷,就算是知道這個被手銬扣住的人是自己的女兒,也少了點代入感。
兩人相視一眼,悶不吭聲的,心裡頭十分複雜。本來是有些埋怨沈延河和喬文素把女兒養成這樣的性子,看到一直挺直背的沈總,這會兒風度盡失,背也佝僂起來,也不好像不能怨。
蘇玲瓏輕聲和喬文素說著話,告訴她自己去爸那裡。
“爸。”蘇玲瓏拉了拉衣袖,讓沈延河過去沙發上坐著。
沈延河寧願站著,但是被蘇玲瓏一拖,最後坐到了沙發上。
蘇玲瓏對著吳敏敏和宋鵬說道,“乾爸乾媽,你們也坐下。”
夫妻兩人坐在沙發的另一端。
沒人說話,只有警·察帶著緝·毒犬行動的聲音。
“一樓大廳沒有發現。”
“二樓西邊第一個房間沒有發現。”
“廚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