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打我?”
魚戈捂著臉,淚眼迷濛的望著怒不可遏的陌紫皇,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這是爺第一次生如此大的氣,還動手打了她!
“滾出去跪著!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起來!誰準你動這條圍巾的?該死的,還弄髒了它!”
陌紫皇痛心疾首地捧起了韶音為他織的圍巾,看也沒有看魚戈一眼。
魚戈沒想到自己居然因為這一條不知道什麼用處的東西,在這樣寒冷的冬天被罰跪。見到陌紫皇面冷如冰,她掩面哭泣,只能走到了外面冰冷的石階上跪下。
漫天的雪花落下來,周遭的寒氣冷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她練過武功,早就被凍死了。
“打水來!”
陌紫皇吩咐下人打水過來,大冷天的親自洗起圍巾來。他認真地把圍巾洗乾淨,連洗了好幾遍,還用泡了梅花的水除了味道。
他冷漠的看了一眼跪在外面瑟瑟發抖的魚戈一眼,眸光冰冷至極。他自己都捨不得戴這條圍巾,卻被她給弄髒了,叫他如何能不生氣,罰她跪在雪地裡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幸好圍巾沒有被弄壞,否則就不止是罰跪了。
見到陌紫皇那冷酷無情的模樣,魚戈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寒冷的雪花一起冰涼下來,一點溫度都不剩下。
“那條圍巾是主母親手贈給王爺的東西,魚戈真是不知輕重。”
一旁的侍衛低聲說道,他們也算是府裡的老人了,原本魚戈做事還很有分寸,最近越來越急躁了。
“我看她肯定要跪到天亮了,你沒瞧見爺剛剛可是親自洗東西了,爺最怕髒了,居然自己動手了。當差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爺對什麼東西如此喜愛。”
另外一個侍衛也感慨了一聲,這大冷天的洗東西,本身就夠嗆的。
“兄弟,你這就不懂了,爺哪裡是喜歡那東西啊!爺喜歡的是送東西的人!”
這兩個一直跟隨陌紫皇,也看出了他們爺的心意。
“還是兄弟你說得有理。”
侍衛點了點頭,想著以後可千萬不能得罪主母。爺不是心軟的主,對下屬也非常嚴厲,他們要是做錯了什麼,懲罰是少不了的。
“你們兩個有時間嚼舌根子,小心下一個跪在這裡的就是你們!”
鳳曦澤走過來,聽到他們兩人的話,冷聲開口說道。
“總管大人恕罪,我們不敢了。”
兩名侍衛連忙認錯,免得步了魚戈的後塵。
“做人最起碼要懂得自知之明,安分守己,認清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才能活得長久。”
鳳曦澤邪魅的嗓音,透著幾分失望。
魚戈聽了他的話,身體顫了顫,垂下眼簾,眼底裡卻有著濃濃的不甘。難道她一輩子都要做一個下人?
鳳曦澤甘願屈居人下,她卻不願意。她長得這麼好看,難道就比別人差嗎?為什麼人家可以當主母,她卻只能但下人?
見到她執迷不悟,鳳曦澤沒有再理會她,而是走進了屋子之中。聽說爺這邊出了狀況,他特地來看看。
得知是因為一件小東西,引發的王者雷霆,他不禁有了興趣。
不過見到那掛在屋子裡晾乾的圍巾之後,他不禁覺得爺真是魔怔了。
因為魚戈的打攪,陌紫皇的心情特別不好。見到鳳曦澤過來,他冷冷的抬眸望了過去。
“澤,去把羽叫過來。”
“爺,這都半夜三更了,羽公子都歇下了!”
鳳曦澤聞言不由開口說道,他的爺難道沒有注意時辰嗎?
“告訴他
,不過來的話,明日他娘就會過來做客,他會過來的。”
陌紫皇冷冷的開口說道,聲音裡幾乎可以聽到冰凌蹦出來。
“是,屬下這就去辦。”
鳳曦澤知道陌紫皇還在氣頭上,連忙沒有多說一句話,馬上照著他的話,去請來了月上淵清。
月上淵清酒酣飯飽,睡得正是香甜。不過還沒睡夠,就被陌紫皇威逼過來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眸,一頭長髮毫無束縛,披散在他的肩頭。一身單薄的寢衣,露出幾分春光,還能見到他那白皙的胸膛。腰帶鬆鬆垮垮地繫著,充滿了慵懶隨性的感覺。
“幹嘛?要陪睡?”
月上淵清的嗓音,還帶著幾分初醒的沙啞。眸子微微一抬,朝著陌紫皇的冰山冷臉看去。
他還想繼續睡覺,瞅見陌紫皇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