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了身子。”我笑著說道。
“倒是哀家心急了。”太后喝了一口錦繡端過來的茶,然後開始向魚姑姑詢問這兩日我調養的情況,魚姑姑都一一回答了。我用茶碗蓋慢慢撇去茶葉沫,最近太后都是隔兩天來看我一次,正經日子應該是明天,今天她來又是為了什麼?
“昨日掖庭局的人將《起居注》送到了哀家那裡,上面記載皇上這個月除了召了淳美人侍寢兩日之外,都是獨宿兩儀殿,自皇上登基以來,可是從來沒有的。因你還在月中,所以就去了哀家那裡。”太后握住了我的手,說道:“月兒,咱們天家與一般人家不同,這一後宮的人都等著你做主呢。皇上這樣任性——”
果然來了。沒想到太后竟然直搗黃龍,用這樣的辦法逼我表態。我低下頭,裝出虛心受教的樣子,抬起頭,儘量真誠的看著太后,說道:
“母后,畢竟非禮勿言,這種事臣妾又該如何開口?而且臣妾現在也見不到皇上。
”
淳美人的兩日侍寢我是知道的。皇帝心如明鏡,後宮裡的眼線也不比我少。那次“嬪妃起義”的內情,他稍微拼湊一下資訊,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說是侍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