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品酒大會,你若不請我,我可是要生氣的。”我心裡鬆了一口氣,說道。
之後的焦點,便放在了吃上。雲逍喝酒,青青作陪。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看起來很俠女的她,酒量實在稀鬆平常,很快就暈了。我只好讓暗香疏影送她回房休息。
她們三人離開,話題也轉向了沉重。
“今天下午的事,大致情況已經由疏影轉述,現在情況到底如何?”謝朝陽問出了我們共同的疑惑。
“疏影走後,太醫便來了,已經斷定文少夫人懷孕三個月了。”雲逍嘆了口氣,將事情的始末一一講出。
皇帝在得知這位少夫人懷孕之後,便將文家家主文明以及孔瀟都召入宮中。文明倒是聰明,這段時間他一直“抱病”在家,此次面聖,只說低著頭,先是家門不幸,教子無妨;然後便是聲淚俱下,說是對不起先帝和文家的列祖列宗,要求辭職以示負責。畢竟是名義上的舅甥關係,皇帝也只能安撫一番。那位文少夫人更是不簡單,見到皇帝就要撞牆,說要以死明志。好容易拉住了,她就開始毫不留情地指控孔瀟在審理此案時翫忽職守,如此簡單的身份確認問題,到了現在仍不能解決,致使死者一直無法入土。要求皇帝為孤兒寡婦做主,死者為大,早日瞭解此案,還死者一個安寧。孔瀟則辯解,事關人命,又怎能如此草率。事發當天,仵作曾經提出要滴血認親,卻被文家拒絕,致使現在無法判斷,據此完全有理由推斷這具屍體極有可能並非文徵本人,而之所以到現在他仍不做結論,正是為了小心求證。此事皇帝已經交給了晏殊處理,要求三日內審結。
我心裡有些失望,雲逍不是個很好的講故事的人,把一個本來應該是波瀾迭起的戲劇化的故事,就這麼平淡的交待過去了。
“此事既然交給了老師,想必一切都會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