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上幾次樸素的午飯過後,眾位被蒙布條上梁山的瞳術師們就見從九年前那次瞳術交流大會起就對他們沒有好臉色的“天眼”財政大臣一臉和氣的盯著他們,又是敘舊又是慰問的,不知為啥,他們心裡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古時候有句老話說的好啊,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高興了一個上午的瞳術師們下午就淚流滿面的發現,他們被坑了,而且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那種。
泥煤!為什麼瞳術交流會變成了捐款大會了?
是的,捐款。“天眼”一反他們剛來時的大方,開始哭窮了!
任其在上面拿著話筒講得激情四射,唾沫星子橫飛,主要中心思想就是:掏錢。經過黎易傾加工過的一篇演講稿那叫一個感人肺腑,連念稿的任其都被自己的話感動了,在加上空氣中精神幻劑的薰香作用,當下面的人反應過來後他們發現,錢包癟了!
當天晚上,任其樂滋滋的捧著被他疊成一摞摞的大鈔到黎易傾所在的房間,黎易傾還在和黎修來一場角色完全對調的父女談話,黎修表示了希望寶貝女兒能夠快點回國,黎易傾重複了第無數次的左顧而言他。
在在黎修打算開始倒形象對女兒撒嬌的空檔,黎易傾“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任其進門的瞬間就看到黎易傾結束通話電話的動作。他的心抖了兩抖,掌門怎麼生氣了?
生氣?怎麼會?一個完全沒形象的和宋小三小朋友比撒嬌,一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上揚的嘴角傲嬌說狠話,這是如今這對父女間的情趣啊情趣,凡人們,乃們不懂的。
“掌……掌門,這些是今天收到的‘贊助費’,一共96萬,每人最少的都拿了兩千出來,還有十幾張萬元以上的支票。身上有現金的基本都掏出來了,甚至還有人直接把早上給他們的紅包拿出來湊數的。”任其瞧著黎易傾不像是生氣的樣子,身體四周也看不到狂暴之氣,再加上手裡錢堆的重量,立馬心不抖了,腿也不顫了,十足一副對黎易傾這次“募捐”安排五體投地的樣子。
任其完全沒有發現這筆錢的不對勁,他只是激動只出不進的保險櫃終於有進賬了。可是黎易傾卻從人均的捐款數目中發現了不對勁。
“兩百多人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能夠籌集近百萬,他們哪來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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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是在撐不住了,先這些吧,明後天多更一些。
第四十九章 政黨相鬥,必要傷亡
任其因為黎易傾的問題先一愣,然後疑惑,是啊,這些錢哪來的?
任其比黎易傾更清楚他們這些瞳術師的生活水平,除了當初叛變的“法眼”之流,其他人一般都不會用瞳術在表世界賺錢。
可是當時在場的有兩百多人,其中有一半還屬於剛入門的,完全沒有用瞳術賺錢的實力,而他也為了確保他們身上帶有足夠的錢沒有帶他們回各自的住處而是帶他們參觀了赤軍的實驗室,更提早了一個小時午餐,可是即便如此,一般人會隨身攜帶這麼多現金在身上嗎?
他們的人均工資一般在600到900之間,也就比農民高一些,除去他們發的紅包的錢,多多少少也拿出了兩三個月的工資吧?
“你把上一次到場的人員名單圈出來,其餘的人,你讓人去找他們最近這半個月的動向。至於其他新人,你讓人給他們下幾個暗示,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線索。這次的瞳術師交流往後推遲五天,讓魏驍找幾輛車子來,對其他人說這次交流會因為我們安排不當需要推遲,這五天他們可以在香港免費旅遊,費用我們報銷。”
任其臉色不復原來的高興,面容嚴肅的應下來,瞳術師從第一代開始被明文規定不允許和表世界有除了預警之外的交易往來,第一個叛逃人就是因為肆無忌憚的用已經大成的瞳術在表世界收斂錢財,最終才會被驅逐,最後失蹤,現在“法眼”裡是大長老凜在管理。
顧北步履匆忙的拿著東西推門進來,看他的臉色,黎易傾也知道這件事情涉及不會小了。
密密麻麻的人員名單,看得人觸目驚心,這些人們全部都是香港上層的議員,委員會,公署署長等,而巧合的是,這些人都是在今年七月之前的活躍分子,一直出現在電視新聞上,訴說著香港迴歸的各種危害。
說白了,這些人,就是反共產黨員分子!
黎易傾不記得香港有過這場大地震,可是這個世界本身就是獨立的,黎易傾不會以為除了葉雪均,其他的瞳術師都是一些庸人之輩,靠坑蒙拐騙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