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時候的日國?當時緬甸軍工業全部都被外資瓜分了個乾淨,國議院那些人絕對不可能犯同樣的錯誤。”
“梭老?你說的……是兩個人?”怎麼聽著感覺不對?不是說一對華夏神秘男女想要分享鐵礦的開採權嗎?怎麼就講到國家主權完整的層面上去了?
年輕的軍需署署長認為,如果只是個人投資,那就不算什麼問題,不過就是換一個國籍罷了,要是對方不願意,大不了保證到時候換回去就行了,完全沒有糾結的必要,可是方才聽梭老的話,怎麼聽著都不對味啊!
“……”他該怎麼說?總不能說對方壓根就不是人……至少不是普通人!引狼入室的後果他也怕呀,一不小心做了國之罪人,那可如何是好?
“您說若從緬華兩國的建交入手怎麼樣?”
兩國建立聯絡,緬甸和華夏之間的交往自然就密切了,為了表示兩國的友好,雙方各自有人涉足對方國的國有經濟,這一切都說得過去,憑他們的手段,謹慎行事,還是可行的!
梭溫再一次陷入沉思,這兩天因為這事兒頭髮又白了幾根,這個辦法倒也不是不可行……
“再讓我想想……”梭溫按住眉心,蕭容堇增加的籌碼完全沒有打折扣,軍火已經被運回來了,有了這批貨,把兩千人從頭到腳武裝一遍都綽綽有餘,至於那三億美元,還在瑞士銀行裡存著,這誘惑著實不小,但是同樣的,他所冒的風險也絕對不會少!
“那我就不打擾了,您多多休息。”
“趁這段時間好好準備,說不定很快又有職位調動了。”對這個他一手扶持上來的接班人,梭溫十分不吝自己的提示,軍需署署長立刻明瞭的點頭。
梭溫重新搬了一張椅子坐到窗戶前,強光讓他無法睜眼,助理提撒捧著一疊今日熱點新聞進屋,二話不說合上百葉窗,“梭先生,您的眼睛不能忍受強光!”
“提撒啊,剛才我是閉著眼呢,怎麼樣,他們今天有新訊息傳過來嗎?”
自從提撒第一次幫梭溫傳了信,他就成了梭溫和黎易傾交換資訊的中介人,梭溫馬上就要上任,很多事情都不方便親自出面,而提撒保密功夫這點做得很好,梭溫也就放心把這件事情交給他了。
“沒有,黎小姐已經三天沒有新訊息到了。”
“算了,你出去吧。”
提撒把東西放下,又整理了床鋪這才走出病房,梭溫看著窗外的豔陽天,心裡終於下了一個決定。梭溫不知道,他口中的黎易傾此刻就在緬甸,和科索完成又一筆交易,黎易傾從海路出發,前往鄂霍茨克海島,六七月份是海上盜賊猖獗的季節,鄂霍茨克海島周邊全部都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雷達探測不到、衛星訊號紊亂,但是偏偏那些海盜就能有辦法出現在鄂霍茨克海島的海域內。
這種時候,往往都會變成鄂霍茨克海兵狩獵的結局,獵人反被獵物獵,一支三十人犯罪累累的國際海盜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在這片海域裡竟然會有“食人鯨”!
“船長,火藥快支撐不住了,怎麼辦?”水手一邊裝著炮彈,一邊向船長詢問。
“繼續。”聲音平靜地好像正在打一場模擬遊戲。
這支海盜船在各國海軍的基地也是有標記的,專門挑公海作為狩獵地點,每年六月份到八月份都會掠奪走一大批財物,而讓他們成為一級通緝犯的直接原因是這三十個平均年紀不滿三十的海盜已經連續十年創下上百起殺人事件,總計有一千三百件之多。很顯然,海盜頭是高智商犯罪分子。
所以,黎易傾接到島上的訊息後就過來了。
海盜船的船長叫維克多。費多,美國籍,留著個大鬍子,看不出真實年齡,臉上帶著大框眼鏡,腳上穿著拖鞋,身上穿的衣服就是一塊浴巾大小的花布,就算已經被困在石礁上,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
有些人,生來就是為了犯罪的,就像眼前這個維克多。費多!
“鬆綁!”這是黎易傾上島後的第一句話。
“準備三十人份的食物。”這是黎易傾的第二句話。
費多眼鏡後面的深邃藍眼盯著黎易傾片刻,然後默默的移開,另外的二十九人或多或少都露出少許驚訝和不信,唯獨這個費多,眼裡除了打量,什麼都沒有。
“順便幫船長把眼鏡摘了。”這是黎易傾的第三句話,聽了這句話,費多終於有了反應,一個擒拿手,忠誠地執行黎易傾命令的鄂霍茨克海兵瞬間被反撲,“咔嚓”一聲,他的手就跟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無力地垂下來。
黎易傾眼光瞥見其餘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