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2 / 4)

舒服吧。

沒有辦法,她只好上前幫他穿了。由於他身上有傷,怕自己動作太大會令他的傷口扯開,所以她只能輕輕地扶他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裡,然後小心翼翼地幫他穿上。

趁此,她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他的傷勢,也許他命大,掉下來的時候剛好落在水裡,急流替他減卸了一點力,所以身上除了大大小小的擦傷,最嚴重左胸口上幾可致命的劍傷及右邊大腿被石尖劃過的傷口。

儘管她說明的時候,用了輕描淡寫的語氣,他仍是由那微顫的眉睫,瞧出一絲難以掩藏的恐懼與慶幸。

恐懼他與死亡擦身而過,慶幸他那顆生於右胸房的心仍安然跳動著,她想,他異於常人,大概沒幾個知道,所以他才能逃過死神的追捕。不管怎樣,她仍是感謝他的與眾不同。

夜漸深,洞外寂靜一片,只聽到溪水急流的聲音,除此以為,還有洞裡蟋蟀‘吱吱’的叫聲外,再沒有其他聲音。

他們在洞裡等待已久,仍不見有人下懸崖來救,他們便明白,這麼晚是不會有人來了。今天下了雨,洞裡又比較陰寒,即使有營火,但仍抵不住寒冷。

忙了大半天,炎妃然也累極了,靠在岩石旁閉著眼睛,回想今天所發生的事,偶爾會伸手探一下拓跋藺額頭,怕他會半夜發熱或什麼的。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已換上乾衣服,現下她又全身汗溼,體內發冷,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一顆顆汗珠淌下額角,想抬手拭去,可她的力氣彷彿用盡了般,無力抬起。

軟骨散已退的拓跋藺,在稍休息片刻,元氣已漸恢復,雖然傷口仍隱隱作痛,但沒有像先前那樣昏睡,而身旁這個女人每做一個動作,他都很清楚。

此刻,他眯起眼注視著她,犀利的眼神盯著她蒼白的臉孔,粗嗄地下結論,“你生病了。”

迷惘地抬起眼凝視他,炎妃然意識渙散地聽著他說話……

拓跋藺撐起身體翻下石床,蹲到她身邊,伸手探向她的額頭,沒有發熱卻手感冰涼,接著他扶著她的肩膀——

“你做什麼?放開我!”

似乎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炎妃然反應過來,然而她的抗議太虛弱,虛弱到連他都反抗不了,讓他抱上石床躺下。

“你的身子受風寒了。”他眯著眼警告。他可以即刻下判斷,因為她全身虛汗和冰涼的體溫就是明顯的徵兆。她的體質偏寒性,不能在陰寒的地方呆太久,不然寒氣入體,引發她體內的“噬魂冰魄”釋出寒氣,後果會不堪切想。

“我自己來就好了,你的傷口又裂開了。”她好不容易才替他包紮好的傷口,不想又是白忙不場。

“我體內的軟骨散已退了,這點傷還不致死,但你不一樣,這裡太陰寒了,根本不適合你待著。”說著,不管她同意與否,在石床坐下來,讓她靠著自己沒受傷那邊肩膀。

“你的傷……”她仍想抗拒,可他的胸膛傳來的溫暖卻讓她矛盾。

“別跟我囉嗦了!你是想讓我才成親就沒娘子是不是?這裡又不只我一個人受傷,乖乖聽話!”他冷硬的口氣霸道起來,不管她願不願意,摟著她就不讓她起來,抬起另一隻手,動作溫柔地擦拭她額角上的汗珠。

炎妃然見此,也不再堅持抗拒,因為他的胸膛真的很溫暖。只要靠著他,她就不用怕寒冷,他就像天生為她而生的‘暖爐’,每次她感到冷的時候,總是在她身邊。

有他,真好!

拓跋藺摟著她的肩膀,讓她更靠自己一點,胸口處被攫住,劇烈的疼痛一波波襲來,他咬緊牙哼也沒哼一聲。一是疼痛可以讓他保持清醒,再為就是這樣與她分享生命的感覺,讓他不由得貪戀。

夜色漸漸深濃,柴堆上的火勢漸弱,即至熄滅。

大概在身旁的人那汲取了體溫,炎妃然的身體漸漸不再冰涼,慢慢恢復了正常的體溫,在他懷裡沉睡過去。而拓跋藺卻正好相反,徵徵在盯著她蹙著秀眉,臉蛋由蒼白漸漸轉紅,淺促喘息的模樣。

她夢到了什麼?為什麼每次見到她睡顏總是蹙著眉頭?他伸手在她蹙緊的眉上順了順。

到底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怎麼就天不敢地不怕呢?外表明明看似一個柔弱女子,隨時都需要人保護,可她卻不顧生命危險的跑來救他。她這種不屈且執著的性格,讓他又想起‘她’來,想起他們初次見面,‘她’明知道有危險,卻仍不顧不切的為他擋刀。

她們是如此的相似,是因為同一個靈魂嗎?思到此,唇角微彎,凝視著她的黑眸裡溢滿了溫柔,微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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