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氣,皇上,可不是昏君吶!檉”
“袁先生說的不錯!”楚王臉色緩了緩,點了點頭。
“他的妻子又治好了長公主的腿疾,聽說與長公主、藍玉公主兩位的關係都十分要好,如今可算是長公主府的常客,皇后也召見過她幾次,每次皆有厚賞。如此看來,永安侯也算是那邊的人了,拉攏是不好拉了的,咱們只能想個萬全之策除了他。”
“如今他剛剛入了父皇的眼,暫時使絆子、下圈套可以,別的可得悠著點,若轉眼人就沒了,父皇可不是傻子!一旦他老人家起了什麼疑心,跟錦衣衛那邊吩咐一聲,可是一件麻煩事。”楚王便道。
眾人聽了都點頭稱是,各自沉思。
嚴御史呵呵笑了笑,淡淡說道:“其實要說起來,永安侯也不見得不能拉攏嘛。據我所知,他整日忙著練兵、忙著接手年大將軍留下的一切,跟太子並沒有私交,甚至連私下見一面都沒有過!就因為永安侯夫人與長公主走得近便將永安侯一筆劃了出去,這好像——有點輕率了吧?”
楚王想了想,說道:“永安侯不是傻子,如果他無意親近太子,根本不可能會讓他的夫人跟長公主府走得近!他對他這位妻子,可是寵愛的緊,想必各位也不會不知道吧?”
嚴御史聞言又笑了,笑得不以為然,說道:“表面上看是如此,實則未必啊!永安侯堂堂鬚眉,他的心意豈是區區一介婦人能左右的?再說了,永安侯夫人恰好懂點醫術,自然比太醫們更方便照顧長公主,加上這事兒有皇后的旨意,即便永安侯夫人不想去長公主府也不敢抗旨啊!呵呵,人嘛,總是會變的,永安侯就算再寵他的夫人,可他回到京城才多久,還不是照樣納了兩名美妾!”
嚴御史抬手掠了掠下頷上的鬍鬚,狹長的眸子半眯著嘿嘿笑了笑,說道:“聽說那兩位美妾經常侍奉永安侯夫人出門,三個人相處得好的不得了!呵呵,永安侯夫人如此賢惠,永安侯又怎麼會對她不滿呢?”
“嚴御史說的也有道理!”都察院院判趙英忍不住也輕輕頷首,說道:“照這麼看來,永安侯夫人對永安侯的影響是可以不計的,如果有可能將他拉攏了過來,自然比除掉要好得多。一來王爺可得一大助力,二來又討了皇上歡心,三來更可大大的打擊那邊的氣勢,何樂而不為?”
“袁先生,你怎麼看?”楚王聽得也有些心動,能拉攏收為己用當然最好不過!年大將軍餘威猶在,年家又是剛遭了冤枉平反的,若要動他們家的人,這風險還真有些高,如果可以兵不血刃將其收服,那就皆大歡喜了。
“嚴大人和趙大人所言有理,此事可以試一試,王爺不如尋個藉口設宴邀請永安侯一聚,先看看他的態度如何,也好對症下藥。”袁先生說道。
“也好!”楚王點點頭,說道:“如果他對本王亦有此意,自然不會拒絕,如果他不識好歹,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氣了!”
楚王說畢冷冷一笑。
機會很快就有了。第二天,皇帝便將年東南大加讚賞了一番,下旨以京郊西山營為試點,命年東南、柏祖、崔吉等一同按照他所上的條陳擬出個章程來,年後便按照新的方法訓練西山營軍士,如果效果顯著,便在各大軍營推廣。
年東南、柏祖等領旨。
楚王帶兵多年,軍事上頗有經驗和天分,以此為藉口向年東南下了帖子邀請赴宴,說是表示一聲祝賀、同時表示要討教切磋一二,年東南是沒法拒絕的。
與柏祖、崔吉等商量了一番,這日中午只得前往龍泉飯莊赴宴。
自他接到請帖之後,春霞忍不住也替他擔憂。歷史上腳踏兩條船的固然沒有好下場,想要站在中間不偏不倚的也不容易,當初年大將軍不知多麼辛苦才站
tang穩了腳跟任憑風浪不侵。
年東南繼承了父親的一切,自然包括他的這種立場和態度,否則,他也沒有辦法跟父親的部將們交代。但他的威望豈能比得上父親?
有的事父親可以做,但是他不可以;有的話父親可以說,他也不可以。而別人不敢用來對付父親的手段,卻未必不敢用在他的身上。
“要不然裝病吧!總好過赴鴻門宴!”春霞是這麼跟他說的。
年東南不禁好笑,說道:“不過是見個面而已,楚王明著請,我便明著去,這有什麼?你別瞎擔心了,沒你想的那樣!”
“可是那個楚王沒來由的遞個帖子來,顯然不安好心!偏要大張旗鼓的不避人,其用心就更可惡了!”春霞撇撇嘴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