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不好呀!”
吳叔禁不住她一再撒嬌懇求,只得輕嘆一聲,道:“罷了,小姐您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好在如今天下太平,您啊,想玩兒就玩一陣吧!對了,小姐您還不知道吧?您和南王世子的婚期已經改在明年四月了,您就安心的好好玩一陣,然後乖乖的回去。這樣,明兒我叫咱們家在這裡的掌櫃派人陪陪你,順便保護你,你看如何?”
吳君卉心道,明兒我就跟著阿簡他們上天山了,到時候誰管誰呢?便連忙滿口答應,還笑眯眯撒嬌道:“還是吳叔最疼我、最關心我啦!”
哄得吳叔十分開心呵呵直笑,難免又忍不住絮絮叨叨的多交代了幾句,吳君卉一一乖巧答應著,好一陣才把吳叔打發走。
看著吳叔離開,她長長舒了口氣,得意的輕笑了兩聲,邁著輕盈的步子哼著小曲往房間回去。
花叢後偷聽的年穆遠,已經呆了又呆。
原來真的是娘娘腔,不是像娘娘腔……
這個女人,居然就是他的未婚妻吳君卉!
真是冤家路窄!
年穆遠一掌拍在額頭上,心裡一下子有點茫然,呆呆的站在那裡。
難怪他會覺得她眼熟、覺得在哪兒見過,他可不是見過她的畫像嗎!
他不覺抬手輕輕撫上白天被她打過的臉頰,心裡一陣窩火一陣憤憤:不是說是江南有名的大家閨秀嗎?不是禮儀嫻熟溫柔可人、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不精通的淑女兼才女嗎?原來如此名不副實!
真不知這名聲是不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年穆遠好不窩火。
回到房間,年穆遠將此事淡淡的同木頭說了,若不是他狠狠一記眼光瞪過去,木頭差點兒要尖叫起來,那表情,可比年穆遠震驚多、精彩多了!
“老天!這、這、這簡直豈有此理啊!”木頭一跺腳,比年穆遠還要憤憤。
年穆遠有些莫名其妙的瞧向他,
tang只聽得木頭繼續道:“爺,她好大的膽子啊!她分明是爺的未婚妻,卻跟姜公子勾勾搭搭,真是,真是——爺,奴才不是以下犯上,奴才是替爺您委屈、替您不平啊!”
木頭光顧著嘴巴過癮,說到一大半才猛然想起那吳家小姐可是自己的未來主母……
“爺我委屈嗎?嗯?還用得著你來不平?”年穆遠聽了這話心裡十分不舒服,也有些憋屈,沒好氣瞪向了木頭。
他會委屈?笑話!他只是憤怒!
“那不是……”木頭在年穆遠的瞪視下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腦袋,聲音也一點點的低了下去:“未來的世子妃嘛,她……”
“很快就不是了!”年穆遠冷笑截斷他的話。
“呃……”木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年穆遠,動了動唇,片刻才小心翼翼道:“爺,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呀!”
木頭心裡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直覺感到自家爺說出來的話會將他的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
果然,只聽得年穆遠微微冷笑,挑眉道:“這種虛名在外其實不符的虛偽女人,豈能做小爺我的世子妃?哼,她不是挺中意姜簡的嘛,指不定什麼時候勾搭在一塊了呢!”
“唰”的一下,一股無明業火從心頭騰起,年穆遠沒來由的氣起來,冷冷道:“姓姜的向來喜歡同我作對,這回倒是幫了小爺我的大忙了!嘿嘿,看來從今往後,小爺我得對他好一點,畢竟嘛,是他從火坑裡解救了爺……”
“爺……”木頭哭喪著臉,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道:“您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笨!你還真就是塊木頭!”年穆遠沒好氣在木頭腦袋上敲了一下,冷冷道:“爺看她和姓姜的相處得不錯嘛,索性成人之美!哼,只要他們倆之間有了點什麼事兒,難不成爹孃還逼著爺戴這現成的綠帽子不成!這個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人!”
年穆遠一邊說一邊冷笑,心裡卻堵得發慌,恨不得將吳君卉抓過來一下子掐死。
木頭“啊!”的一聲驚叫,忙道:“這怎麼行!爺,咱們得趕緊阻止呀!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對了,奴才明兒就跟姜公子說明了,料想姜公子不是那等調戲人妻的小人!”
“你給我閉嘴!”年穆遠冷冷道:“他已經是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再說了,爺本來就沒打算娶這女人,如今正好順水推舟,解除這門親事。”
他說著扭頭瞪著木頭:“我可警告你,不許揹著我私底下亂來!哼哼,小爺我可是要成全他們的……”
看到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