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拿幾把椅子來嗎?”王韓玲在洛府霸道慣了,這會兒還當這裡是洛府呢。
“呵呵,洛夫人難道沒聽你家老爺說,咱們是臨城來的宋家,鄉下人,沒錢,窮嗖嗖的,哪兒襯得起椅子啊??”
辛娘不喜她這個態度,只著雲慶給老夫人搬來了一個小凳子。
至於王韓玲,你就站著吧。
“娘……你真好看!”
雲福對著孃親豎起大拇指。
辛娘面紅,“這丫頭,又亂說。”
他們娘倆在這裡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愉悅,洛老夫人跟王韓玲卻氣嘟嘟的,但也無計可施,椅子是人家的,人家不給,難道能搶?
王韓玲氣呼呼地瞪了洛致遠一眼,那意思,都是你作的,害的我跪半天還得站著,等回去跟你算賬!
洛致遠是個懼內的,儘管只是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也不敢看他家悍妻。
“宋姑娘,您看這老夫人都起來了,那這個案子,是不是就可以了了!?”
黃斌臉上堆起笑來,問宋雲福。
宋雲福冷冷的一笑,“以大人看呢?”
額?
我……我問你啊,你這又把問題拋回來了,讓本官如何說?他偷偷瞄了一眼連世譽,正冷著臉,瞪著他呢,狀甚兇惡,黃斌覺得如果他今兒處理不得當,那估計就甭想站著走出這個院子了。
洛致遠,你個愚蠢的東西,害死本老爺了!
他只得深呼吸,而後沉下臉來對洛致遠道,“洛老闆,雖然這黑衣人的背後主使人是這不著調的張艮滄,但你作為張艮滄的主子,那也是難逃其咎!你可知罪?”
“大人,我……”
洛致遠不知道如何接話了,他看著黃斌半天,想說,大人啊,我可是給你使銀子了啊?你怎麼還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啊?
“洛致遠,你可知罪?”
黃斌見他傻不愣登的,就又加重語氣問了一句。
“大人,我……我是有過錯,但這都是張艮滄這貨太惡劣,我……”
洛致遠深怕他一個認罪下來,那就會被跟張艮滄一樣抓起來。
是以就暗中給洛李氏使眼色。
洛李氏也嚇著了,她可是全靠著兒子才能過一個安穩的晚年呢,所以她再次喊了一聲,二孃啊,都是我教子無方,你們不要為難我兒,就把我殺了吧!
她喊著,就作勢要去撞牆。
好巧不巧的就被她家媳婦王韓玲給拉住了,“娘啊,您可別走,您若走了,那我也走,咱們一家今兒個就都在這裡了斷了吧!”
辛娘一看這出就有點懵了,饒是她再怎麼討厭洛家,也不希望他們在自己家裡死啊?
她看雲福,那意思,雲福啊,為孃的不知道咋辦好了啊?
雲福看得一頭火,什麼玩意啊,這是逼著我們接受你們給出的結果咯?
她正準備說話呢,卻雲鳳從裡屋跑出來,小臉上掛著淚,“娘,不好啦,我大哥又沒知覺了,嗚嗚,我要我大哥……”
她這一哭,全場都傻在那裡。
辛娘疼得險些窒息過去,再看洛老夫人跟王韓玲,那就是切齒之恨了。
“好,你們別等著了,死啊,就死在我家裡,我雖然窮困,但保證風風光光地給你們傳送了,讓你們一路好走!”
這話幾乎是她咬著牙根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那良兒可是她的長子啊!
好端端的生龍活虎的一個小夥子就變成了這樣,怪誰?恨誰?
洛家,我與你們是前世有仇嗎?你們今世要來害我兒子!
宋家人急匆匆地跑進去看宋雲良,外面這一堆人可就沒轍了。
“哼,洛老闆,不是本官不幫你,實在是幫不了了,你也看見了,人家宋家人不依不饒,這也事出有因,誰讓你把人家那兒子給禍害成這樣呢?來人,把洛致遠抓起來……”
黃斌知道,事情沒辦法了。
“啊?不要啊,大人,您可不能啊,從我爹爹那時起,您可就一直關照著咱們呢,現在不能這樣啊!”
王韓玲也驚悚了。
雖然這洛致遠讓她生氣,但總歸是兩口子啊。
“這個沒辦法,本官也是職責所在!”
黃斌鐵青了臉,準備著人動手了。
“我的兒啊……為娘替著你去抵罪!”
都沒注意到那洛老夫人,她這會兒淒厲地喊了一聲,一頭就撞向了對面的牆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