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貨在街市上名頭太差,賣出去的農具質量太次不說,還對找上門的老百姓非打即罵的,我遇上過幾次,也幫著老百姓解決了幾次,但這貨屢教不改,一日比一日賺的都是黑心錢了,我煩氣他,就推說自己還有別的事兒要忙,就沒跟著他們去,不過,縣爺說,學東啊,明兒個一早你找我的,有事兒要跟你交代……我應聲就出門,他們……好像一起來了你這裡吃喝吧?”
“嗯,對,就是在今天中午!”
姜文清也是氣哼哼的,“對,兄弟說的極是,就那個丁鐵牛,什麼東西啊,幹了可不止一件兩件壞事兒了,還把人家找上門來說是她農具不好的百姓打成了殘廢,我那日見了,都氣憤不已呢!”
“雲福姑娘,你放心,這事兒啊包在我身上,索性縣爺今天沒找我,我就裝作啥事兒也不知道,那咱們就趁機把事兒都版妥當了……”
王學東的話說完,雲福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給他行了一禮,“王監管,真的太謝謝您了,不是遇上了您,估計我以後行事就難了!多謝,多謝,也多謝姜大伯鼎力相助!”
“呵呵,師父,您不用謝我,多指點指點我就成了!”
姜文清說道。
“嗯,指點談不上,我會多來吃幾頓的,不用自己個兒買食材,還能天天吃到好吃的,這便宜,我願意沾!王監管,不知道您……”
“哈哈,我也樂意……姑娘下次來,一定提前知會在下一聲,在下啊,百分百願意來!”
王學東哈哈大笑。
姜文清故意皺眉,做犯愁的樣兒,“我難道交往的全都是一些吃白食的朋友嗎?唉……”
哈哈!
王學東跟雲福都笑起來。
雲慶是在下午申時多回來的。
讓雲福有些意外的是,里長宋石峪也跟來了。
他是跟來幫忙辦事的。
雲福明白,也是她送的那些禮物起了作用了。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她也就給宋石峪作揖拜謝了。
宋石峪跟王學東竟然也是相識的,於是,大家都哈哈笑著,一起跟著王學東去了他的監管所。
因為王學東是專門管理監察街市上的一些鋪子啊小吃攤啊什麼的,所以,他平常時候都是在街市盡頭的監管所裡,偶爾有事兒才回去縣衙。
從監管所出來,天就已經擦黑了。
姜文清父女招呼著各位,既然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那大家就到酒樓一起,吃點喝點再走,說這話的時候 ,他是很小心地看著雲福的,那意思,姑娘若是不樂意,那就算了!
雲福自然明白,他這是想要多學幾樣菜式呢。
這有什麼?
索性她做的也都是現代社會里常見的一些菜式,沒什麼可隱瞞的,再說了,他們都是好人,今天都幫了自己,自己做桌子菜感謝他們,那也是在情理中的。
所以,她爽快地答應了,“好啊,大家都去,我來做!”
一聽她要做菜,王學東也來了精神了,“好,好,姑娘做的菜,那可真不一般啊,看起來,今兒個,我是有口福了!”
宋石峪自然也是樂意的。
於是,眾人一起又回到了酒樓。
這一頓,雲福又做了六七道現代的家常菜,什麼木須肉啊,什麼大盤雞啊,菜端上來之後,那叫一個好吃啊,把這幾位吃得都嚷嚷著,以後要合資僱了雲福給他們做菜了。
雲福笑道,好啊,不用僱,諸位誰想吃了,就告訴雲福,雲福到諸位的家中給您做,可好!
大家都笑道,那敢情好啊!
這一頓飯,自然是吃的賓主盡歡。
吃完飯,姜文清親自駕車,把雲福他們送回了宋家莊。
各回各家,暫且不提。
第二天早上,銀鎖父子一來,就緊張地說,“雲福姑娘,昨天有幾個可疑的人到田裡裡去了,看樣子不是什麼好人,他們站在那裡指指點點地一下午都沒離開,我跟雲良啊,都被嚇著了呢!”
“沒事,今天我跟著你們一起到田裡,光天化日的,他們難道還敢搶嗎?”
雲福笑笑,神情雲淡風輕。
“額?姑娘,你這是有辦法了?”
宋柱子不解。
“呵呵,大伯,您甭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等他們發難再說……”
雲慶在一旁看著自家小娘子那淡定自若的神情,真是從心裡喜歡,心底裡一遍遍有個聲音在說,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