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讀書,大哥這邊也不是急的事兒,只要能保證他在牢裡不受屈 ,那就先這樣,大伯,您帶上咱們的人跟我走……”
雲福說著,就帶頭往門外走去。
雲福!
雲慶在後面喊了一聲,但云福頭都沒回,只回了一句,“咱家將來會怎樣都著落在你肩上,慶哥哥,你不要以為你現在肩上的擔子就很輕……”說完,她就跟宋柱子他們走了。
唉!
雲慶站在院子裡急得跺腳。
“慶兒,本來娘是不想讓你讀書考什麼功名的,你瑾姨若是在,一定會阻止你這樣乾的,但是現下,咱們家真的需要一個能鼎立門戶的,雲福是對的,眼下的事兒都不是事兒,若是你考不上,那以後咱家可能都是事兒,那就麻煩了啊!你去吧,聽雲福的,她不會害你的!”
“我知道娘,我知道雲福是個好的,她想想法也對,可是,看著她一個人為這個家操勞,您讓我一個男子怎麼能忍心?我是男子,我該是給她撐起一片天的啊!”
雲慶想想小娘子那一臉的焦灼,想想她要獨自去面對楊峰徳這種惡官,還有大伯大娘那種惡人,他心裡就難受,就覺得自己無能!
“所以,你才更要努力讀書……雲慶,家裡就仗著你了,你要知道,以後的事兒還很多,但你若成功了,那就沒事兒,你若不成功,那就事事都是坎兒!”
辛娘說著,親自給他拉開了書房的門,深深地看著他。
“唉!”
雲慶重重嘆息一聲,繼而咬牙,進屋,很快屋子裡就響起一陣讀書聲,聲音鏗鏘有力,抑揚頓挫,卻隱隱地帶著一種清晰的憤怒跟堅定。
雲福帶著宋柱子他們先去了宋貴成家裡。
他家門上還是一把大鎖鎖著,鄰居王四娘說,這宋貴成一家大概有十天半個月的沒在家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大伯,您知道宋貴成娘子的孃家嗎?”
雲福問。
“嗯,能打聽得到,依稀好像是陸家莊的!”
宋柱子回答。
“嗯,很好,您打聽到了之後,咱們就去一趟……我到底要看看這宋貴成到底是人是鬼!”
“好!”
宋柱子應聲,心裡讚一句,雲福姑娘的腦子就是不一般啊,想事兒知道從抓源頭開始。
“好,現在咱們就去幾位秧苗出問題的地裡看看,劉叔,你帶人回家拿水桶吧,我家裡沒有那麼多的水桶,就借大家的使使,然後把我家馬車的棚子卸下來,裝上水桶,咱們往地裡拉水澆地,然後重新播種……”
雲福說著,就看了一眼那邊的宋宅,壓低了嗓音對宋柱子說,:“大伯,您進去問問,是不是他的地也沒出秧苗兒啊,那天我記得好像陸玉他們就是去給他播種了……”
“嗯,好!我馬上就去!”
宋柱子說著,就快跑著進了宋家。
很快他就出來了,對著雲福點點頭。
雲福明白了,“好,他的地塊兒呢在河邊,咱們可以從河裡拉水過去,這個倒是簡單,隔天您再去跟他說,秋後,我會按照咱們這兒產量最多的賠償給他,讓他放心!”
“雲福姑娘,這個就不用了吧,他不會要的!”
“他要不要是他的事兒,但是我一定要給!這是公事,不是私人之間的恩怨!”
雲福說著,小臉上表情十分的嚴肅,一點沒有玩笑的意思。宋柱子只好點頭,“好吧,我會把姑娘的意思轉達給他,對了,他說了,你們如是需要幫忙,他能幫上的話……”
“不用!”
雲福沒有猶豫,直接搖頭。
“雲福姑娘,你看不管怎麼說,他是你們的父親,你們就那麼記恨他?”
“哎呀,大伯,您想錯了,我哪兒是記恨誰啊,您看我現在還有心思去記恨那些過去的事兒嗎?我就是覺得啊,一邊是我們,另一邊是宋虎子,都是他身上的人,何況還有老太太在呢,他如果想要站在我們這邊,再被宋祈輝他們埋怨,責罵,引得老太太再跟著上火,那就不值當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看,我這個當大伯的,想法竟沒有姑娘你爽朗,真是汗顏!”
宋柱子點頭,表示贊同雲福的想法。
雲福把人集中起來,先是盡著一家的地澆水,然後再播種,就這樣,一家一家的給人家補種秧苗。
那地塊的主人對於雲福這樣雷厲風行地幫著他們重新種地,都一個個很感激,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