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日後悔婚,也能順利些。
青木赫的心思,也許林慕夕不知道,可是怎麼逃得過南宮長歌的法眼。
林惋惜已然鎮定,臉上表情恢復如常,她也不是遲鈍的人,一早便聽出青木赫話中有話,可是這些話似乎對自己還有些好處,連忙應聲說道:“長歌帶我去竹林間捉喜鵲,沒想到姐姐也在這裡,早知道叫上姐姐一起去,長歌功夫可厲害了,輕輕一點,就飛上竹間,捉得喜鵲。”
聲音中滿是喜悅,不仔細聽,只以為是小女孩的純真心思,細細去想,裡面卻充滿了炫耀的味道。
這不是衝著林慕夕,還能是衝著誰?
林慕夕笑的無謂,沒有人知道她是聽得懂還是沒有聽懂這話裡的火藥味,只見她託著腮,眼中目光純淨,認真的問:“那喜鵲呢?”
“長歌說鳥類也是有生命的,要放生。”林惋惜見林慕夕沒有任何反應,反而關心喜鵲在哪裡,於是甜甜一笑,乖巧的回應,眼神則時不時的瞄向南宮長歌。
南宮長歌仍舊沒什麼表情,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他身上總有那麼一股淡漠的氣息,他高興的時候沒什麼表情,不高興的時候也沒什麼表情,所以在座的除了上官墨,沒有人能讀得懂他的心思。
上官墨則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了,他向來都是唯恐天下不亂。見他眼中琉璃婉轉,捂著臉,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抱怨道:“你倆一去就一整個上午,也不知道還幹了什麼好事?到是我可憐人一個,獨自坐在這喝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語畢,林慕夕只想去扶額頭。這上官墨真是個活寶。
青木氣定神閒的喝了一口茶,眼中似有同情的看了眼上官墨,說道:“那還真是南宮世子的不對了。”
林慕夕回頭拿眼瞪青木赫,示意他別添亂,越說越離譜。
南宮長歌聞言,這才抬眼看了看青木赫,唇角微微抽動:“惋惜貪玩,我帶迎風,探雪陪著她去捉鳥,還能幹出什麼好事?倒是赫王爺,隻身帶著慕夕往聽梅軒去,實屬欠妥當。”
他怎麼知道我們要去聽梅軒?林慕夕頓時心中疑惑,但也來不及多想,連忙打哈哈:“我今天出來閒逛,剛巧路過這裡遇見青木赫,逼他請我吃頓大餐而已。”
說完,才覺得自己又說了句廢話。南宮長歌剛剛本來不在這裡,他卻知道青木赫帶自己去的就是聽梅軒,而逼青木赫請自己吃大餐,實屬牽強,說的反而像是自己與青木赫關係親密,已經到不論身份,可以如此隨意“逼著“對方去做什麼。
在坐的這裡每個人都比自己更清楚,反而自己解釋半天,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林慕夕真想扇自己巴掌。
南宮長歌意味深長的盯著林慕夕,眼中有失落又似有明瞭,林慕夕連忙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眸子。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未婚妻,他還帶著別的女子去捉鳥,雖然大家只有一面之緣,不及他與林惋惜的青梅竹馬,可是,自己又沒有錯,為什麼在他的眼神中,反倒做錯事的是自己?
不對不對,自己幹嘛那麼在意?青木赫才是那個對自己好,讓自己心暖的人。
林慕夕低著頭,心裡已然千頭萬緒,解不開理還亂。
因為林慕夕亂七八糟的解釋,青木赫臉上劃過少許失落,他盯著她,眸子越來越深邃,彷彿融入一片黑暗中,讓人看不透。
上官墨依舊笑的欠揍,他看了一眼南宮長歌,又看了一眼林惋惜,最後瞟了瞟青木赫,搖搖頭,陰陽怪氣的嘆了口氣。
林惋惜見南宮長歌望著林慕夕的眼神,心中不由一亂,一抹嫉妒從眼角稍縱即逝。她本以為南宮長歌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怎麼從剛才的話語中,反倒站到林慕夕那邊去了。於是故作嬌憨的嘟起嘴,道:“長歌,你說帶我去畫舫賞畫的?”
南宮長歌這才回過神,笑的點點頭。臉上依然是一片淡然,就像剛才言語中的劍拔弩張從沒有發生過。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皺了的衣袍,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慕夕,拱手與大家告辭。
林惋惜則早已提著裙襬,傲嬌的看著慕夕,一副“你輸了”的表情,她跟在南宮長歌身後,一路笑的甜美。
不知道為什麼,林慕夕只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了,悶悶不樂。
“公子。”隔間外一小廝跑了進來,俯身在青木赫耳邊說了什麼。青木赫驀的冷了臉,揮了揮手,命他下去。自己也跟著起身,抱歉的看著林慕夕道:“府中有事,就不能陪你吃飯了。”
林慕夕笑著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