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整整暴露在他眼前。
霜娘硬著頭皮等他發話。她知道自己今晚的表現整個就是智商欠費,現在這個舉動更傻,但沒辦法,她說什麼都沒勇氣頂著那麼塊愚蠢的印子和他交談。
“藥也能亂用。”過了一會,周連營不輕不重地丟了這麼一句出來。
居然沒被嘲笑,更沒諷刺——霜娘溫暖得差點哭了,這要換成周連恭,她現在該找根繩子掛樑柱上了吧?
她的防備啊不安什麼的,瞬間就降到了最低。
“我下回不了。”她老老實實地認錯。這苦肉計的風險太大了,要不是及時揭下來,一覺睡過去到明早,說不準得毀容。
許是她態度好,周連營的語氣聽上去又平緩了些:“我跟你說過,你有處理不了的事,可以告訴我,你忘了嗎?”
霜娘很積極要討他的好,忙道:“沒忘,我都記著呢。”這話一表白完她心裡就一咯噔,她忘是沒忘,可她做出來的卻滿不是這麼回事。
周連營沒再說話,她偷偷抬眼,正見他凝視過來,一副在等解釋的樣子。
“我覺得這件事我可以處理。”霜娘有點磕巴地道,“所以,我不想煩著你。”
“把自己弄成這樣的處理方法?”周連營問,“寧可這樣,你也不想找我?”
霜娘有點聽不懂這問話,她覺得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裡怪,只好努力解釋:“我不想麻煩你——”
和先前那句一樣,說了等於沒說,霜娘止住,試圖再解釋得懇切一點,“你才回來,我不好意思和你說這些煩心事。”
“你的意思是,”周連營敲了敲桌面,“跟我不熟?”
雖然她有這個意思沒錯可是被這麼直接說出來太犀利了啊!霜娘直覺不好,慌忙補充:“不不不,我主要是不想你煩我。”
字句其實還差不多,但這個排列組合才是她心裡真正的話。霜娘低下頭去,有些些羞澀,但並不覺忐忑,因為確定自己不會遭到難堪對待。
“沒有這回事。”對面安靜了片刻,然後平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