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選,假如事成的話,王家在當時算有一點點高攀,但絕不會到與賀家那麼懸殊。
霜娘側頭看他:“你呢?你覺得怎麼樣?”
“我不知道。”
什麼意思呀?霜娘本來問的時候真沒多想,就是心裡想了,嘴裡順口一問,但得了這麼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她緊張起來了,不會當年有過點什麼吧?
周連營偏偏不說話了,端起茶盅喝了口茶,放下,自己拎起小茶壺來重新倒滿,放回去。然後才忽然向她笑了:“我沒見過她,也不知道有這回事,哪有什麼可覺得的?”
天近黃昏,他的笑容在微暗的光線裡俊朗生光,身為顏控,明知被逗弄了等得心急的霜娘也生不出一點脾氣來,還略看呆了兩秒。
真是毫無出息。
更糟糕的是,因為她愣神的時間雖短,但神態太明顯,周連營的胳膊橫放到炕桌上,傾身過來低聲問:“現在看著我發呆,剛才為什麼不願意?”
霜娘近距離撞上他墨黑的眼神,臉頰一下子暈如胭脂,燙得要冒出煙來——真不是她臉皮特別薄,這個話要是在先前膩歪著時問出來,她不會覺得怎樣,還能扯個理由敷衍過去;可現在兩個人分開端正坐著,又說了好一會正事,氣氛都是正劇的氣氛,忽然轉到這個上,她整個拐不過彎來。
這就是男女的差別了?明明是同時開的葷——從第一回吻時就知道了,有過經驗的人應該不會連距離都算不好,撞到她牙痛。可他的進攻性就是遠遠把她甩在了後面,明明他看上去也是很正直的人,不是那種滿腦子圈叉的啊。
霜娘吭哧著,覺得簡直不能直視他,好在她只是窘迫,智商並沒有離她而去,所以很快抓了句話把歪掉的下文扭轉回去。
“你,你都沒有見過她,隔了這麼久,她又怎麼會折騰出這事來?”
她把話題閃避掉了,周連營也就坐回去,他有時會想逗一逗霜娘,但會有個分寸,肯容讓她,不會真想把人弄毛了。
順她的意答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