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地拾了回去。
甘波很快將被人當成奴隸栓走。夏楓那一擊太狠,這畜生還沒醒過來,渾然不知身邊的兩個男人正摸著鬍鬚,一腳一腳踢著他的四肢,討論著:真是一個少見的賤奴,腿粗胳膊壯,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昆陀守了一上午,耐心用光,大口咬著剛買來的咖哩餅子。從初始的小心謹慎,變成了目不轉晴地打量每一個蒙莎路過的女人。
如此三個以後,終於碰到了硬石頭,差點讓人給挖了眼珠。
“老爺太太,老爺太太,我是來找人的。”昆陀抱著自己鼻青臉腫的狗頭大聲爭辯。
“你這賤畜!”說話的大叔貌似很生氣,憤怒得頭巾都散了,邊罵邊打。
昆陀蜷著身子忍痛解釋,“求老爺別打了,我是來找母親的,她就在裡面給貴人做工,我不知道是哪家,只能在這裡等。”
大叔身邊的女人一聽,差點一蹦三尺高,怒道:“當家的,狠狠打!竟然說我像他母親?”
“不是,還有我大嫂,我大嫂。。。。。”
“嘭——”頭上捱了重重一腳,踢得他眼冒金星。昆陀終於想起來,自己是可以跑的,啥也不敢再說,滾開幾步躲開大叔又要踢過來的腳,爬起來就往外衝。。。。。。
這對夫妻雖然屬吠舍種姓,卻是非常有錢的商人,連有些落魄的剎帝利也要給他們三分薄面。妻子被人侮辱怎麼可能解氣,罵罵咧咧決定去民衛那裡告狀,非要通緝昆陀。
能不能真的去抓他,無法確定,可以確定的是,昆陀再也不敢出現在住宅附近了。
這些事情夏楓三人在當天下午便得知,民衛們挨家挨戶通知:外面有個色鬼,大家出門時小心一點。如果碰到,記得派傭人告知我們。
夏楓一聽,立即懷疑是昆陀。維卡當然也想到了,心下一鬆:“讓他受點教訓也好,這下我們可以出門了。”
娜瑪緊瑣眉頭,猶豫道:“昆陀非常霸道,真被人打了,他忍不下這口氣的。我擔心,擔心我孃家。。。。。。”
夏楓想了想,說道:“上次帶的口信說了,我們被趕來了鎮上,娜伊姐姐應該會注意的吧?”
維卡也安慰她:“你母親比我年輕兩歲,有了錢,她的病肯定好了。”說到這裡,她後悔當時錢給少了,早知如此應該給一千銅達姆。
娜瑪嘆氣:“只要有錢買藥,我就不擔心母親的病。我是擔心娜伊,如果她把婚毀了多好。還有昆陀,萬一他真的去家裡找他們母女撒氣?”
唉!夏楓呆呆地盯著自己的腳趾頭,為這裡的人每個女人感到悲哀。
“娜瑪。”過了一會兒,夏楓抬頭看著她:“要不你回家一趟吧。今天下午多磨二十斤蕎麥,夠賣好幾天”
維卡連忙阻止,擔心她碰到昆陀。如果娜瑪不出現,昆陀上去找麻煩,村人們會管。反之,村人認為是娜瑪帶去的麻煩,反而丟開不幫她們。而且,若是昆陀真的去了,她回去也沒用。
娜瑪雖然很想回家,也覺得婆婆說得有理,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剎帝利老太太好像不怎麼關心她們的生意,當夏楓拿著剩餘的富貴糕和銅達姆向她對帳交錢的時候,她看也沒看,說道:“先拿著吧。三日後帳房上門,你交給他。”
“是的,太太。”
還有專門的帳房?夏楓好不納悶。
民衛走後,維卡和娜瑪繼續磨麥,雖然還剩很多沒用完,但她們閒不住。上午在家幫房東太太裡裡面擦洗了一遍,這時便沒事找事做。剛剛磨完,該準備晚飯的時候,有人上門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夏楓一直擔心的那位房東侄子老布奇。
夏楓從門縫裡看見,這人瘦高個,大長腿,鞋拔子臉,眉毛只有幾根,頭髮也稀疏,眼神渾濁不堪。種種跡相表明,這是一個嚴重腎虧的浪。蕩子。
嘭嘭嘭!
“伯母,您開門啊。伯母,您的氣還沒消嗎?”
老太太的柺杖早已拿在手裡,盤腿坐在厚厚的蒲團上,帶著夏楓三人守在門口,嚴陣以待。
“伯母,我知錯了,我不應該說艾德夫沒有繼承權。今天不是來吵架,更不是逼你賣房子,我是來請罪的。伯母,您讓我進去好好說。”
“滾!”剎帝老太一聲大喝。
她懷裡的艾德夫哆嗦了一下,維卡和娜瑪也嚇得心臟怦怦直跳。
外面的那位侄子一點也不怵,仍是嚷道:“請您允許我與艾德夫一起繼承產業,布奇已經知道錯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