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啊,還有醫生,將醫生給我叫過來。不要今天那個男醫生,我要女醫生,給我找個女醫生!”
“大半夜的我來回劇組也得一會。小姑奶奶你忍著點不好了。再說了這都什麼時間了,我去哪裡給你找醫生去!”柳兆文一隻手扶著她,卻依舊是有些睡眼惺忪,無奈苦悶的說了一句,更是讓柳青青跳腳道:“怎麼忍,你說怎麼忍!傷口都裂開了!非得疼死我你才著急啊!”
想著白天的一幕幕,柳青青又是說不出的委屈,一路罵罵咧咧的進了門,柳兆文不堪忍受,只得答應了幫著她去找醫生。
扶著門框進了門,房間裡除了笑嘻嘻看著她的小傢伙,其他人不曾有任何一個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悲憤不已,柳青青快走了兩步,又是痛的要死,喘著氣扶著床,依舊是作出趴著的姿勢,一隻腿往上抬。
說話的間隙,徐堯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她的身上,都是被她紅了一片的褲子嚇了一大跳。
呃,血染的風采……
看著柳青青忿怨不已的側臉,他總歸是沒辦法產生類似於憐惜心疼的任何情緒,視若無睹的將目光淡淡移開。
徐伊人的腳腕被咬了一口,他心尖都發疼,可在吸毒液的時候耳邊傳來柳青青殺豬一樣的淒厲尖叫,他只會覺得聒噪。
哎,偏心也是一種病!
胡思亂想著,他又是不經意看了邵正澤一眼,西裝筆挺、氣質清華矜貴,即便是半夜出現在山村小鎮,他看上去依舊是規整乾淨,嚴謹端正的可以隨時出席商業酒會。
扒拉扒拉自己有些亂糟糟的頭髮,徐堯在心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率先躺回了最邊上一個床鋪去休息。
好久不見,徐伊人的腳傷其實並無大礙,哄著小傢伙睡在了她的懷裡。
眼看著邵正澤俯身過去替她掖了被角,又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又緊接著在她懷裡的小傢伙腦門上印了一個吻,才抬步平躺在了她邊上的床鋪上,柳青青痛不欲生的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除了最大的傷口,她的屁股被張石直接挑成了馬蜂窩,天知道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