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等過段日子門主對他沒意思了,就好了。”
簡揚還是覺得抑鬱:“你不知道,他簡直就是換了個人,把我一頓好嗆。”
“這也難免;大夫人過來後;三年門主都不聞不問,現在陡然讓門主重視起來,想樹立一下威信也正常。”衛詩云耐心道:“你也別多想;也許只是你正好撞上去而已。”
簡揚道:“——好歹都是門主家裡的,他一點兒情面也不講。要不是我剛好聽到,還真以為他顧著面子不想撕破臉,沒想到他竟然揹著我在門主面前詆譭我。”
“這……”衛詩云也不好說什麼,只好道:“大夫人是林家出來的,心高氣傲,可能你什麼時候惹惱他了,現在他才……”
“二夫人,說不好回頭大夫人也要拿你開刀呢,你溫柔又漂亮,他恐怕心裡苦的很,現在一朝得勢……”簡揚不著痕跡的道。
“你可別嚇我。”衛詩云心裡暗笑,簡揚說了這麼一大通,終於說到點子上,“我相信大夫人是個講事理的人。”
簡揚沒料到衛詩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事情撇開:“小心點兒總沒錯。”
“這個我知道的。”衛詩云點點頭,“你最近也注意點兒,大夫人畢竟是大夫人,背後還有林家。你從普通人世來的,大夫人不見得會顧著什麼情面。”
衛詩云這話戳到了簡揚的痛處,簡揚心裡不舒服得很,任誰被一個沒有修為的人人都看不起的人,爬到頭上,都會不舒服。簡揚原來還只是看不起林安,現在就完全演變成了痛恨。
但是衛詩云說的也在理,簡揚只好道了聲謝,看衛詩云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意願,便告辭了。
謝弦連著做了三四次,才消停下來。
林安趴在床上,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謝弦抱著他的腰,在他身上趴了一會,親了他的耳垂一下,抽身坐起來,把帳子掀開。
謝弦探出身子把被子撿起來。林安勉強翻了個身,看到謝弦隨手披了件外衣,轉身替他把被子掖好,推門出去。
秋雲機靈得很,謝弦才推開門,她就已經把準備好的熱水和毛巾送過來。
謝弦接過水盆,秋雲道:“門主早點休息。”
謝弦點點頭笑道:“你睡吧,晚上應該沒事了。”
謝弦關好門把水盆端過來,林安已經坐起來,靠著床邊坐著。
謝弦把水盆放在床邊,掀開被子道:“洗洗了再睡。”
林安沒力氣說話,只好點點頭。
謝弦把他抱起來,用毛巾蘸了水給他擦乾淨身上。做的時候謝弦非常溫柔,很照顧林安的感受,林安自己也射/了好幾次,小腹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謝弦把林安的腿分開,兩根手指伸進林安後面,微微張開,讓裡面的液體滑出來。
之前做的時候不覺得疼,現在疼痛才慢慢漫上來,明顯就是做得太過了。林安忍不住蹙眉,沙啞著嗓子道:“慢點兒,有點疼。”
謝弦一手摸摸林安的額頭,林安臉上還帶著尚未退去的紅暈,靠在他的肌肉結實的胸口。
謝弦道:“忍著點兒,弄乾淨了舒服點。”
液體滑落出來的時候,有種失禁的錯覺。
不知道為什麼,林安忽然想到了上個任務的最後,生孩子的時候的情景。
——孩子生下來了,但是自己卻拋棄了他。
林安的心忽然顫了一下。
他走了以後發生了什麼事呢,孩子還活著嗎?阿克蒙還是很厲害的,應該會把孩子帶走吧,逃得遠遠的,到安全的地方。
林安至今還清楚的記得,在第五個月的時候,出現了胎動。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孩子在裡面踢肚子,輕輕地,像是在和自己打招呼顯示自己的存在一樣。
後來阿克蒙把孩子抱給自己看,很小的一團,包裹在柔軟的毛皮裡。小小的眼睛很亮,像琥珀一樣,閃閃發光。
林安的情緒忽然就黯然下來。
謝弦耐心的幫他清理完,把林安抱回到床上。
察覺到他的神情有些不對勁,謝弦問到:“怎麼了?”
林安這才回過神來:“沒事,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
謝弦卻以為林安想到了之前在林家的是,在旁邊躺下,把林安抱在懷裡:“你以前在林家不受歡迎,過來也一直……”
謝弦說著忽然頓住,又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道:“我確實一直對你不上心。不過很多東西是要自己爭取的,我記得三年前的時候,你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