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的!
“你,你覺得,”陸小暑吞了吞唾液,不由問道:“你覺得這酒的味道如何?要不要再來一杯?”
榮郡王也被週三的表現給震住了,同樣有點反應不過來。聽到陸小暑這麼問,捕捉到週三眼底飛快掠過的一抹為難之色,榮郡王忍住爆笑的衝動,故作不知嘴角噙笑,等著看好戲。
週三的確是為難了。他想著吧,人家小暑好心好意為他斟酒,他總不好意思拂了人家的好意,因此那杯酒咬著牙也就喝了!她現在問了,他總不好說味道不好吧?如果味道好的話,他有什麼理由不要再來一杯呢?
“我,我”週三有些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尷尬的笑笑:“我的酒量不太好,只怕不能再喝了……”
酒量?明明就是醋量好不好……
陸小暑在心裡頭嘀咕。忽然仔細瞅了週三兩眼,想象著他這副老實模樣的人不知吃起醋來是什麼樣子,忍不住咬唇偷笑。
榮郡王見差不多了,而陸小暑還想要說什麼,忙笑道:“既然周兄不勝酒量還是算了吧!小暑,你也別再喝了,要不然回去仔細你爹孃問你!看往後你娘還許不許你出門!”
陸小暑吐了吐舌頭,笑道:“我爹才不管這些小事兒呢!”卻是沒說再喝的話。可她娘卻肯定會管,到時候嘮嘮叨叨的,不知道有多令人厭煩。
週三聽見榮郡王這話,不覺一怔,抬眸詫異道:“你們倆——先就認識嗎?”
“……”陸小暑有種瞬間石化的感覺,合著在樓下她和榮郡王相互打招呼的時候,人家完全視而無見了。
“是啊,見過幾次,”榮郡王笑笑,說道:“小暑是昌平侯陸家長房的小姐,陸家先前去世的老夫人跟我母妃關係甚好。”
“昌平侯!”週三臉色微變,忙道:“是那個獻藥治好了皇后舊疾因而復爵的昌平侯陸家?小暑,是昌平侯的女兒?”
“正是。”榮郡王瞧了陸小暑一眼,微微一笑。
週三“哦”了一聲也笑了笑,只誰都看得出來他笑得很勉強。
“最討厭拿我爹說事了!”陸小暑見週三的神情忽變,還以為是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