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違禁品呀,這件事可得好好的查一查,不過,據我所知,祝家莊名下商鋪的倉庫城,確實藏了一批違禁品,而且,我已經打算把這件事彙報給皇上知曉!”
“下官一定嚴查此事!”
“你的嚴查真的讓爺我心裡擔憂,會不會跟這些卷宗上面記載的一樣,忽然又找到了什麼真正的主謀!”
“證據已然確鑿,下官一定公事公辦,請世子爺放心!”那縣令抱拳再三保證。
正說話間,縣令的師爺從門外走了進來,並不知在書房裡還坐著項元奐。
“大人,大人,祝家莊來人了,出價十萬兩,小的已經替您將銀票收下,只要您一聲令下把人無罪釋放即可!”
師爺沒看懂縣令的眼神,口無遮攔的說著,末了,縣令已不知該怎樣阻止。
“十萬兩銀子?好大的數目呀!”項元奐冷冷一笑。
縣令的心在流血,可是,如果心疼那十萬兩銀子,恐怕他以後虧的可就不止這十萬兩銀子了。
一狠心,那縣令指著師爺就破口大罵:“你這個貪贓枉法的小人,跟了大人我這麼久,居然敢幹出這種事情來,來人哪!”
兩名官差應聲跑了過來。
“大人有什麼吩咐?”
“把師爺押下去,公然貪汙受賄,而且還在大人我的面前,更可恨的是,他居然還想對大人我栽贓陷害,立即將他處斬!”縣令嫌棄的一揮手。
師爺一下子懵了。
“大人,大人,這些都是您讓小的做的呀,只要超過兩萬兩銀子就收下放人,大人,您為什麼要斬我?”
“還敢狡辯,把他的嘴給捂住,拖下去!”縣令怒聲喝斥著。
師爺臨走之前,一雙眼睛怨恨的望著縣令,卻也不知自己為何就要被處死了。
等師爺走後,縣令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世子爺,這樁案子,下官一下定不會徇私舞弊,請世子爺放心。”
“好,爺我會看著這樁案子結束之後才會離開涼城,三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來結束此案!”項元奐饒有其事的舉起三根手指頭,然後涼涼的轉身。
“是,三天之內,下官一定破案,公事公辦!”
“那就好,爺我就等縣令你的好訊息
了!”說罷,項元奐便笑著揚長離去。
等項元奐離開了,縣令的一顆心終於落地,忍不住雙腿一軟便跌坐在地上。
太嚇人了,只差那麼一點,他就被項元奐抓住把柄,恐怕他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太險了,太險了!
這時,一名官差來報。
“縣令大人,師爺已經被砍了頭。”
“砍……砍了?”師爺跟了他這麼久,今兒突然就這麼死了,好險呀,如果他剛剛下令慢一些,那個被砍頭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裡,他又不免在心裡慶幸被砍頭的人不是自己。
“交待師爺的家屬來領屍體,就說師爺想行刺大人!”
“是!還有……在師爺的身上還收到十萬兩銀票怎麼辦?”官差如實彙報。
銀票?
縣令木訥的接過銀票,在看到銀票上面的‘萬’字時,縣令的手像是被燙到了般,連忙把手裡的銀票丟到地上。
“馬……馬上把這銀票退到胡府去,就說,本官絕對不會接受他們的賄賂,讓他們死了這條心吧!”縣令畏懼的大聲道。
兩名官差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是!”
等人都離開了,縣令方鬆了口氣。
※
涼城縣衙大牢。
項元奐如到大牢中,如過無人之境,輕易的就來到了朱向朗被關的牢房門外。
在牢中,朱向朗手腕和腳腕上都被加上鐐銬,稍稍動一下,鐐銬的鐵鏈碰撞,便會發出輕脆的碰撞聲。
感覺到有人出現在牢門外,朱向朗抬頭一看,果然看到了牢門之外的項元奐。
“是你!”朱向朗的眸底蘊著些怒氣,那張向來冰寒的臉更顯冷酷:“我會被誣陷藏了朝廷違禁品,是你在背後主使!”
“朱少莊主,這話錯了,若非你祝家莊底下的鋪子膽大包天,居然敢藏匿朝廷違禁品,這可是抄家的罪名!”
“這批違禁品是從何而來,恐怕世子爺您比我更清楚!”
“我一點兒也不清楚,我怎麼會知道那些東西從何而來?可是,既然它是從祝家莊的鋪子發現的,你們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