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能有什麼身世秘密?”儀妃冷笑著道。
“當年儀妃娘娘您生的是個公主,可是,這公主卻變成了皇子,只要皇上和六皇子滴血認親就可證明,如果這些話傳出去,您覺得齊妃娘娘,還有這平安寺裡的慧貴妃和襄貴妃都是善主嗎?”
關於這件事,是儀妃心裡的秘密,可是,她居然會知道!
她……不能拿自己和六皇子的前途來當賭注。
皇家最忌諱的就是血統不純。
一個小小的貴人,居然威脅她。
方貴人的手握緊了儀妃的,最後道:“儀妃娘娘如果不怕的話,就儘管賭一下!”
“你出去的時候,有人跟蹤你嗎?”儀妃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有!”方貴人平靜的回答:“齊妃也只是一直猜測,方才一直逼迫我承認而已。”
另一邊,齊妃看到二人交頭接耳說著什麼,心裡不悅,一隻蘋果吃完,不快的欲站起來。
儀妃眼尾微揚的眼線跳動了一下,表情卻仍如常。
只見她忽地臉上露出幾分笑意,溫柔的將方貴人扶了起來。
“我當是怎麼回事呢。”
齊妃略微詫異。
“怎麼?這方貴人當真是儀妃姐姐你放出去的不成?”齊妃跋扈的陰險笑看她。
“剛剛方貴人提醒了我一下,我方才想起來,其實,我一直想要吃山城裡的特色,偏寺裡禁葷,所以我才差了方貴人去街上買來。”
“特色?”
儀妃隨手將小桌上之前讓翠竹買回的一包烤肉拿了出來。
“就是這個!”
齊妃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包烤肉:“儀妃,你說你差她去買了小吃,她出去根本就是去私會……”
面對齊妃的一再咄咄逼人,儀妃的臉一拉,一甩袖轉過身去。
“齊妃,有些事情,需得有人證物證,否則就是誣衊,難道……你就不怕這件事傳到皇上的耳中?”
齊妃聽得這話,心裡略帶幾分慌張。
“這還要人證物證嗎?她分明……”
“如果說在入宮之前有什麼人,我倒是聽說,齊妃你在入宮前不是也有個青梅竹馬嗎?”
突然提到這件事,齊妃的臉微變,結結巴巴的辯駁:“那早就是入宮前的事了,入宮之後,我的心裡就只有皇上。”
方貴人聰明的立即跟在齊妃的身後附應:“自從我入了宮之後,就再也沒有想過宮外的人,心裡也只有皇上,我生是皇家的
人,死是皇家的鬼!”
“看來,這就只是一場誤會而已。”儀妃微笑的看向齊妃,後者臉色一片煞白:“不知齊妃還有沒有其他的事?”
“你……你……”齊妃指著方貴妃的手指在發抖,後者不卑不亢的揚起下巴,臉上無半點懼怯之意。
說罷,齊妃便氣的甩袖轉身,走時仍嫌不解氣的,故意將桌上的水果盤都揮到地上,水果和果盤的碎片散的滿地都是。
“我們走!”
齊妃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來,也風風火火的走了。
等齊妃走了,一室的安靜,氣氛緊窒的可怕。
方貴人一點兒也不懼怕的低頭向儀妃福了福身。
“多謝儀妃姐姐解圍,妹妹就先告退,不打擾儀妃姐姐了!”說罷,方貴人非常有禮的退了出去。
她們走後,留下儀妃和她的兩名宮女在房內。
兩名宮女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收拾起地上的狼藉。
剛收拾了一半,隱著怒意的儀妃終於忍不住心底的怒氣,衝二人吼道:“滾,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
“是是是!”倆人一個激靈,剛收拾好了一半的碎片又重新散落到地上,兩人也不敢去收,便著急的跑開了。
直到只剩自己一個人,張佳儀方扶著床柱深深的舒出一口氣來。
“方貴人,你這個賤人!”一隻手狠狠的拍在床上,手背上血管暴突,加速流動的血液,正如她心底裡急劇上升的怒意。
她敢威脅她,她一定要讓這個賤人付出代價。
十六年前的夏天,早就預知自己腹中孩子是女嬰,張佳儀就在生產當天提前讓人準備了一個男嬰帶入宮裡,後讓人將女嬰送出了宮去,讓對方好好養著。
可是,女嬰卻突然失蹤了。
前一段時間,聽到項元奐說要找一個賊人,賊人的心口處就有一塊心形胎記,讓她一下子便緊張起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