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氣,當初你明明跟我約會,結果你只是為了利用我引起白千幻的注意而已,我現在很惱你!”
“不知劉小姐要怎樣才能消氣?”
“把你賠給我?”劉珊珊挑眉提議。
“爺已經名花有主了!”
“你是花?”劉珊珊瞟他一眼:“剛開始還覺得你不錯,現在覺得你真是爛人一個!”
項元奐誇張的衝劉珊珊低頭作了一輯:“多謝劉小姐的誇獎。”
“以後你要是對白千幻不好的話,我可是會召集全城的小姐們用唾沫淹死你!”
“不敢不敢!”
攏了攏裙子,劉珊珊撿起地上自己的髮簪,那隻髮簪是牛光剛剛揹她進來時,從她頭上掉的。
看到那根簪子,劉珊珊就想起自己剛剛被牛光背起的模樣,不禁臉頰一紅。
牛光低頭為劉珊珊把簪子撿了起來,恰好又讓劉珊珊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傷,正是剛剛他為她而受的傷。
“你的傷……”劉珊珊擔心的看著他的傷口處,剛要去觸碰他的傷口,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她的手便縮了回去。
牛光愣了一下,便把簪子遞了過去:“小傷而已,回去上點藥就沒事了。”
伸手去接牛光遞過來的簪子,才剛拿起,簪子斷成了兩截。
她嘟起了嘴:“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簪子!”
牛光見狀,把簪子奪了回去。
“等屬下將簪子修好之後再送到學士府!”
劉珊珊直覺不想與牛光接觸太多。
斜眼睨了一眼他手裡的髮簪,輕蔑的道:“只是一根簪子而已,斷了就是斷了,本小姐不想要了,想要的話,本小姐再去買新的就是!”
牛光的手一頓,只覺一陣羞辱,手裡斷了的簪子像烙鐵一樣的燙手。
“是我弄壞的,我會賠給劉小姐!”
“不必了!我剛剛說了,只是一根簪子而已,對了……”劉珊珊微笑的看向項元奐:“你今兒個是新郎倌,一直待在這裡不好吧,若是被白千幻發現我們兩個在一起,恐怕不妥。”
“今日之事,讓劉小姐受驚了,請移步前院!”
“好!”
劉珊珊後面再也沒看過牛光一眼,直接越過她離開。
心裡不平的牛光下意識的人上前去與劉珊珊理論,項元奐在後面拉住了他。
“你要做什麼?”
“她剛剛說話也太過分了,不就是一個千金小姐嗎?”牛光有些惱的道:“剛剛您讓我給她道歉我也道了,你看看她現在的態度!”
項元奐眼睛骨碌了兩下,嘿嘿一笑。
“是呀,你也說了,她就是個千金小姐,這個簪子呢……”項元奐將他的手握緊,故意嚴肅的交待他:“你把它收好了,等你修好了之後去親自還給她!”
“還?主子,您剛剛沒聽她說的嗎?她說不要了!”牛光不滿。
“那也得還,你不是很生氣嗎?回頭你把髮簪修好了還給她,如果她不要,你就扔給她,告訴她愛要不要,不是很解氣嗎?”項元奐非常熱心的為牛光分析。
“但是……”牛光猶豫著。
“再者說了,這東西始終是你弄壞的,你不還給人家,到時候人家還覺得你拿了她的東西,你把東西這麼一還,不就兩不相欠了嗎?”項元奐發揮他那三寸不爛之舌,遊說著牛光。
聽項元奐這麼一說,牛光的心便動搖了,覺得此法可行。
剛才劉珊珊的態度確實激怒了他,不就是一個千金小姐嗎?
“那屬下就聽主子的!”牛光點點頭。
</p
依稀間聽到王全在催促自己,項元奐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牛光的肩膀,然後轉身走開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牛光。
因為他不知道項元奐那是什麼意思。
※
夜漸漸的深了,白千幻坐在燈下看書看的入神。
她本來是想睡的,可這裡並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間,兩隻大紅喜燭的火苗晃眼,她睡不著便起來,恰好就摸到項元奐的書房,從裡面找了幾本兵書出來。
看的太過入神,以至於有人進了房門,她也不知道。
直到有一雙溫暖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心裡一驚,僅一秒鐘,她就知曉了身後的人是誰。
“喂,項……”
項字剛剛吐出,項元奐突然趴在了白千幻的背上,賴皮的不肯起身,滾燙的呼吸噴在